餐桌上素洁的盘子里,盛放着烘焙后散发着浓郁麦香的面包片,以及各种的食材。

关墨渝切开面包,涂抹上一层牛油果酱,再配上咸香的火腿肉、口蘑碎、翠绿的生菜,以及焦香的煎蛋,制成一份简易三明治,送到云漪嘴边。

闻着诱人的香味儿,她接过食物心满意足咬上一口,微微的甜味在口腔里回味。

关墨渝用摸了摸热牛奶的外侧杯壁,温度刚好,递到云漪手里。

她扫了眼墙上时钟,短针恰好指向数字10,感叹道:“好晚呀,都快吃午饭了。”

“是谁叫半天都起不来?”关墨渝低头亲住她的嘴角轻咬,伸出舌头沿着女人唇边一圈牛奶渍又亲又舔,云漪手一颤,玻璃杯差点从手中掉落。

软软的,湿漉漉的,云漪呼吸沉重,下垂着眼不敢同他直视。浓郁的木质香萦绕鼻尖,暧昧肆无忌惮地充斥升温。由于心跳起伏不停上下眨动的睫毛,近到面部肌肉细小的走向,还好,还好他可以挽回,他没错过。

那里帐篷鼓鼓的抵着云漪的臀,云漪转过身捂住他的嘴,眸光清澈道:“你再继续,早饭怕是吃不成了。”

但关墨渝趁其毫无防备轻挠腋下痒痒,云漪一秒破功缩着身子想从他腿上下去,眉眼弯弯笑,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别挠了,好痒。我认输,认输……”

两人嬉戏打闹了一会儿,顺便将早餐解决,两人利索将餐盘清洗干净。

吃饱喝足后顺势而上圈住云漪坐在沙发上小憩,就像圈住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面露深情轻抚长发,下巴顶在她的肩上,“你知道吗?自你离开后我没睡过一天好觉,做梦都是你的音容。”

“所以你一直在找我吗?”白皙的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肌肉。

关墨渝抓住她作乱的手,纤细的手臂缩紧荷尔蒙的躯体,她想听到这五年他是如何过的,迫不及待地想听他诉说自己的情意,弥补抚慰干涸的心灵。

爱一个人就连听到他日常,也是心甘情愿的,她想。

“是,”

“这五年我又惊又怕,怕你不想要我了,怕你结婚了我带不走你。”

她不得不承认,当时来到这儿,曾以为她可以忘记,岁月的浪潮褪去,裸露出挥之不去的爱的痕迹。

“王叔说当时我父亲让你和我一南一北,所以我寻遍几片大陆……”他将长途跋涉的细节掩盖,只单单说去了哪些地方,怎么做。

“怪不得,”云漪听后喉咙酸涩,眸光染上寸寸可惜与心疼,“瘦了,黑了。”几乎紧紧贴合的面部骨骼更加凸眉心的深邃,没以前那么精致。

那五年,他是怎么用一步一个脚印奔波的呢?

“如果我那时能察觉到你的情绪和心事,或许就不会分开五年。”

略带栀子香的香气钻入鼻腔,视线范围迅速暗淡了下来,原来她遮住了他的眼睛。

紧接着关墨渝听到像带着磨砂质感的忏悔,无比清晰,懊恼、虔诚的歉意,甚至还泛着丝丝哽咽,“我不够勇敢,临阵逃脱,当时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收紧拥住男人纤细的胳膊,掌心感知着真实的肌肉触感,她贪恋男性略高的体温和久违过后再次熟悉的味道,

“我们很幸运,能再次重圆。”

染了情欲的男音低沉酥麻,握住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云漪忍住泪意点头,享受同他耳鬓厮磨的时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进纯白内裤边缘,挑开,掌心裹住软乎乎娇嫩的花穴,中指无名指撑开小孔捣入,云漪合上眼轻喘,手抓住沙发撑住自己。

含住她的肌肤吮吸种下一个一个红梅,她湿了,有了润滑手指进进出出顺畅无阻,娇嫩的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