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人?讪讪抬眼,撞进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指尖微微蜷缩,下一秒男人身体力行,一手抱着云漪,另一只手拖着与书桌配套的椅子,径直来到了落地镜前,将她摆出姿势,一套下来行云流水。

云漪跪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椅背,撅起圆润的小屁股,身体曲线凸显,红色山茶花般的娇嫩的肉洞翕张,脆弱,想摧残!关墨渝站在她的身后揉了把上翘的鸡巴,十分满意这个姿势,“漪漪喜欢这样吗?应该是喜欢的!”

镜子里的映象勾勒出赤身裸体的青年男女,这场激情旋涡由他来主导。

许是几年没做过,她那张人前温婉庄严惯了的脸,羞涩自己赤身裸体的骚浪,心烫得厉害。

“别…我想歇”

“小屄没了鸡巴一缩一缩的,插进去给小骚洞堵上。”说话间抬起女人的翘臀,扶着鸡巴就是重重后入插进去,填满饥渴的阴道,“小母狗就该看着自己怎么挨主人的肏。”

明明她打算站起来,却被主人按住肩膀定在原地,双手改为背在身后宛如囚徒受刑。对着镜里镜外的两个他,俯首称臣。

五年不见,关墨渝在做爱追求刺激的这条道上依旧没有变。

“嗬呃…疼,都撑满了…”太娇弱了,他都还没怎么大动作,收着体内暴虐的欲望。

“嗯哈……轻点…轻点…要坏了。”她全身上下柔软无力,似随湖风翻折的芦苇,被肏得摇摇晃晃,身形不稳,锁骨次次撞在椅背上。

“每次总说吃不下,还不是叫得欢,摇着屁股求我干你。”一滴汗,顺着男人锐利的眉骨滴落,眼眶微红。

关墨渝挺吃云漪欲迎拒还这套她望着自己,明明是求他轻点,但杏眼含情脉脉,一脸无辜地凝视他,孰能忍?

当然是在天比翼双飞,在地连枝缠交,抓紧送上高潮。

只是这小家伙自己意识不到,情到浓处时叫得又纯又骚,小屄很会吞吐他的鸡巴。

云漪听到关墨渝这么评价自己,记忆流转回想以往的欢爱,好像确实是嘴上拒绝,肉体享受。

可他的阳具粗长,力度肏得重如同肉搏,次数多了,身上青紫一片。

“专心点,宝贝。”见她走神,关墨渝一口咬住女人的肩头,咬出了牙印,细细抿像抿化一颗水果硬糖,云漪痒得往前躲。

肉棒一次又一次进入阴道深处,扩张自己的领地,感受布满褶皱软肉千方百计的裹吸,有规律的收缩,顶着宫口开凿。

他不厌其烦地在女人滑腻的肌肤烙上密密麻麻的红色梅花痕,云漪喘不过来气,被关墨渝蛮劲肏得纤细的脊背前仰,快要弯成一轮半月,有力结实的手臂扣住她的肩膀往后带,肌肤紧密相贴,快要跟他融为一起。

水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云漪低低娇吟,浑身舒爽到指尖发麻,他追逐着高潮,情欲胀开舒展,火热的阳具灼烧云漪,烧得她理智不清,犹如一条滑泥鳅扭腰,后腰窝发麻,海岸边的潮水一卷一卷拍来,抽搐,咬唇隐忍。

“呜呜…肚子、肚子要烂了……”

关门墨闷闷笑,胸膛微微起伏,眉眼腻出温柔缱绻,此生朝朝暮暮一直是这样该多好,哄她道:“老公在疼你呢!”

落地镜倒映着两具身体如同野兽交媾,两簇火随着每一次摩擦耸动,沉迷在一片酣畅淋漓的快感中。

“小逼夹着鸡巴不放,整根都能吃下去。”骚话一溜一溜的,关墨渝脸不红心不跳,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