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黑发人的痛苦。

“她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喝酒喝到酒精中毒?”凌厉沉重的批判质疑声如同珠子哗啦啦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刺耳声,气得方素娥胸口剧烈起伏,她想不透想不通。

关墨渝唇瓣干涸,嗓子眼干燥得像荒芜沙漠,“她胆小懦弱,又敏感谨慎。”,嘴角化开一丝自嘲,过了许久才开口,苦涩道:“可我只想要这样一个她。”

坐着的老人还能说什么,关墨渝的心已经住满了,多一个也搁不进去,思念丝丝缠绕,囚爱入笼,锢住了因那个女人而柔软了的心。

方素娥的强势、倨傲和望孙成龙的野心在看到关墨渝命悬一线的时候,碎成渣,她想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没那么重要。

“那就去找她!”

她不可能每时每刻看住外孙,抢走酒瓶。作为亲人,现在她渴求关墨渝活着,正常状态地活着,就算像头前挂根胡萝卜的驴子埋头拉磨式活着也行。

只要一丝念头的存在,就有维持生存下去的动力。

可关墨渝的目光暗淡如墨,“希望渺茫。”

由关氏控股以及合作的交通运输公司、各类干线遍布国内外。只要关远伟授意不按正规程序走,还抹去各种可能留下的痕迹,那么除了他,就没有人知道云漪到底怎么离开A国的,又乘坐何种工具去了哪儿。

两个月前他搜到云漪最新的飞机订单,自家乡飞往海参崴,系统显示这趟飞机她是上了的,他以为云漪是去散心,便想都没想就飞过去。

时间流逝,都把苏国翻了个底朝天,人影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