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几下解开自己的领带,将云漪的手交叉背在后背,嘴里叼着烟用领带把她的手捆死,大腿轻松挤进双腿间,以他高大的身躯把她压在引擎盖上。

行云流水般解开自己的金属扣,拽下云漪的裤子与内裤半褪到大腿,即使背景是不那么清楚的夜晚,比粉霜还要白的肌肤在车头灯光线的照明下,犹如朦胧水色的上好玉纱。

香烟燃烧一小截后,滚烫的烟灰不定时地掉落在她裸露的腰窝处,烫得她小屁股和大腿打哆嗦,云漪屈辱地被压在冰冷如铁的引擎盖上,冰凉的泪滴顺着眼角流到昂贵的车身外面,咬紧下唇。

在野外这种天然不具备隐秘性的环境做私密的事,通常伴随丢脸的大概率后果,不过主要就是奔着这种丢脸的刺激来的。

他将烟头丢在地上,重重踩熄,手掌摸了摸干涸的凄美地,饱满的蚌肉粉嫩欲滴,张合着要吸熟客的精,两指并拢顶了顶入口,随即滑入旋转扣弄几下甬道解解馋。

手指从紧致的甬道退出来,一点水都没有,不管了,他握住迅速硬起来的肉棒,又粗又长,两颗囊袋好几天没释放了,故意戳了戳臀尖儿处的肉,“给你治治骚病。”

低哑的嗓音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释放体内热潮的躁动。

“噗”关墨渝重重挺身插入,穴口娇嫩的软肉被压得发白透明。

“啊哈~”双眼发黑,云漪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渐渐渗出冷汗。原来没有感情的插入完全是折磨人的暴行,

“你这是……在、在强奸!”她虚弱着声音控诉道,小腹里面似有玻璃碎片割开口子,尖锐的疼让她头晕目眩,有谁来救救她?

他用手臂圈住云漪的肩膀,稍稍用力使上半身往后仰,胯下顶弄的动作又凶又猛不同于以往的温情呵护,附身阴狠道:“是在强奸,你就是一只鸡,谁脱裤都能干你。”

“啊”云漪痛苦地叫出了声,埋在甬道里的鸡巴势如破竹顶开裹吸的穴肉,正如它的主人暴戾成性,褪去了冷漠绅士的外皮,狰狞的肉棒撑着毫无一点润滑的皮肉活生生交合。

他分明瞧见自己疼出了眼泪却不住手,男人四根手指伸进去撬她的嘴,干呕得小舌尖立在口腔中央,还加大力度圈住肩膀迫使她的腰向后弯成半圆弧,云漪仰头噙满大颗泪水,脖子酸疼,

“张嘴!”关墨渝怒目圆睁。

她不知道关墨渝接下来的做法,只得缓缓张开双唇,他宛如地狱来的罗刹,目光凉如水,感受不到任何一丝温情,吐出口水,云漪眼睁睁看着拉成丝的口水从他的唇瓣滴落进她的嘴里,重复多次。

“鬼知道脏逼给谁肏过?这张嘴吃了多少根鸡巴?嗯?”关墨渝盯着她闪着盈润光泽的粉唇,嫌弃她给别人口过鸡巴,胯下粗壮的肉棒碾磨温热的穴肉,她还是没出一点水,“咽下去。”

那一刻云漪觉得失去了解释的意义,或许就让他这么恨着自己下去,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喉头动了动,吞了下去,只靠他从后面压着这具身体才没跌坐在地上,头无力地垂着,眼神失焦,像个任他摆弄的木偶,关墨渝从来没用过这么这么羞辱人的法子对她。

关墨渝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令人心碎的苍白脸色,闭上眼睛发泄怒气将云漪当成飞机杯使用,暴力挺胯撞进花芯,保持变态的抽插频率,撞出红痕,带出来的穴肉紧紧吸着紫黑充血的棒身 ? ,“当过尿壶的逼,林宇还稀罕用是吧!”

别在耳后的长发散落,挡住她的侧脸,云漪死咬已经渗出血的唇,心痛到无法呼吸,不再发出任何一声呻吟。

穴口附近的一小圈嫩肉已经被磨得绯红充血,艳红得不正常,暂时失去弹性伸缩不了。

关墨渝选择性忽视,摩挲圆滚滚的臀肉,一连串巴掌打在上面,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