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也跟着出门。

可这次,我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车流涌动的街道崩溃地喊他的名字。

也没有抱着手机,打上百个电话等不来他一个回复。

我不再担心他是不是要轻生,也没有怨恨自己是不是无形之中刺激了他。

我捏着从他裤兜里掉出来的会所卡片,福至心灵般,打车去了那里。

他换了一身休闲西装,众星捧月般坐在包厢的中间,以至于我透过包厢门的玻璃,如此清晰地确认是他。

坐台小姐坐在他腿上,两人旁若无人地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