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把这个贱奴拖出去,扔到院子里,赏他一顿板子,叫他长长记性。”叶希泽脸上尽是寒霜,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嗓音极为阴郁地对身旁的下人说道。

只是东宫的下人互相对视一眼,谁都没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位还不是主子,该如何做属实叫他们犯难了。

“你们不听我的?”

叶希泽这样满含威胁的话语在他们耳边响起,众人一时间忐忑不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沈怜星,想起那位自从进了宫便不是挨打就是罚跪的小主子,想来定然是极不受宠的。一面是未来的太子妃,一面是不受宠的奴妾,是个聪明人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放开我!你们怎么敢听他的?”这些人都过来按着他,沈怜星要气疯了,凭什么没一个听他的。叶希泽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趁着谢知誉不在的时候,这样欺负他。

“不许碰我!你们若是敢碰我,殿下回来不会放过你们所有人的。”他虽然这样说着,但只有沈怜星自己清楚其实他内心里也是底气不足的。他被按上春凳的时候是真的很慌张了,不停地扑腾着手和腿胡乱挣扎,只是收效甚微,有几个人按着他,他哪里挣脱得开。

“您还是乖顺一些,少受些苦吧。”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将沈怜星结结实实地捆在春凳上,四肢尽数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腰腹以下还被垫了个皮革垫子,将他臀部垫高,呈现出撅着屁股受罚的姿势。

更糟糕的是,他的双腿是被分开绑着的。小太监撩起了他的衣袍,不多废话地将他外裤亵裤连着一起一把拽下,两颗浑圆白嫩的屁股蛋从裤子里弹跳了出来,还在空气中微微晃了晃,宛如琼脂般光滑而有弹性。在头顶刺目的阳光下被照得亮白,格外晃眼。

叶希泽似乎是犹嫌不够,吩咐人将沈怜星下身虚虚挂在腿上的裤子用剪刀剪了,这样一来便露出了沈怜星整个赤裸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两条白嫩的腿被分开,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腿间的肥厚阴唇和呈现出微粉暗白色泽的蝴蝶形阴户地带。

“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放开我!”沈怜星猝不及防地被扒光了下本身,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这让他心里无比地接受不能。既崩溃又害怕,又羞又气。

可更令他恐惧地还在后面,尤其是当他看着两个小太监分别拿着一根宽厚粗糙的毛竹片,他惊得瞪大了眼睛。他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脖子以上,沈怜星吓得拼命摇头,心中不停地念叨着“不要不要”,他不敢想象那个厚重粗糙的东西拍在自己这一身娇皮嫩肉上,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他很快就体验到了。

太监握着磨光滑的另一端把手处抡起了臂膀,让粗糙不平、带着许多毛刺的那一端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骇人的圆弧,重重地落在了少年裸露在外的两瓣嫩臀上。

竹板将那团可怜的软肉砸得狠狠凹陷下去,可它是在娇嫩而富有弹性,不消多时,便又随着力道的消散而慢慢回弹。只是弹出的软肉多了一道方形的竹板责打痕迹,白皙的肌肤只不过是使那道鲜艳的伤痕显得更为瘆人、可怖,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会痛到何种程度。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沈怜星腰臀狠狠一颤,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失声尖叫起来,只是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死死地把将要脱出口的叫喊声咽回了肚子里。

不算厚重的竹片打在他皮肉上的声音有些清脆,但带来的疼痛和伤痕也是货真价实的。

沈怜星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体会一息前的疼痛,很快地另一边的竹板也是应声落下,两瓣屁股俱是均匀受责,被染上了相同的颜色。留下了一左一右呈现交叉形态的长方形竹板痕迹,鲜明地凸显在屁股上,未免显得有些滑稽。

沈怜星自然是痛极了,但他没办法做到在叶希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