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他雪白纤瘦的腰肢上挂了一串珍珠链,臀缝里也悄悄地隐藏着一条珠串。

甚至可以看到粗大的玉势塞在穴里没能尽根没入而露出来的一点翠色以及从两瓣臀眼之间垂落下来的一条精致流苏。令宋轻烟感到意外的是,沈怜星明明是个男孩,下边儿却长着一副漂亮的女性器官。

不知是因为嵌在逼缝里的那条珍珠不断磨着那两片饱满蚌肉以及小阴蒂的原因还是如何,此刻他粉嫩的小逼还在不断地朝外分泌着淫液,珍珠串早已像是被抛在了水里一般发出润泽的色彩,这幅场景令他一个久经风月的小倌都觉得看起来淫荡极了,让他不免感到叹为观止。

从眼前的这些也可以看出,他的夫君对待他的态度明显就是在逗弄一个玩物,在他这个外人面前说扒了裤子就扒了,可能还要揍他。

啧啧啧,真惨呐。

也不知道沈怜星方才哪里来的资格对他动手,原来不过也就跟他差不多的地位。叫沈怜星一句夫人,他还真把自己当夫人了。

宋轻烟对待刚才打了自己的人明显只会抱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态度,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被教训了。

沈怜星还是不肯老实,被谢知誉按在桌上,圆滚滚的小屁股还在不停地扭来扭去,嘴里还在唧唧歪歪个不停,说着些求饶的话,“你放开我!我不要挨打了,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呜呜呜……”

他一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一边被谢知誉一巴掌扇了上去,臀肉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了许久才停下,看起来倒是凄惨可怜,而沈怜星也被这一下打得不敢在叭叭说个不停了。

谢知誉看着沈怜星明显肿大了一圈的红臀,两瓣肥嫩臀肉表面已经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了,红肿不堪,想必方才折扇留下的新鲜印记到现在还热乎着。

不过么,两颗圆滚滚的小山丘之间的那片臀沟地带倒是还雪白一片,只不过被原本就肥嫩,抽得更是肿大的臀瓣盖住了。

谢知誉斟酌片刻,对着沈怜星吩咐道:“自己捏着臀瓣分开。”

沈怜星闻言惊愕不已地回过头,宋轻烟这个小婊砸还在这呢,怎么可以让他这么羞耻。

谢知誉在锦瑟阁这个包间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件趁手的工具,他转头对着宋轻烟询问道:“你去给我找一根鞭子过来,细一点,不要太长。藤鞭、牛皮鞭或者蛇鞭都行。”

“好的,奴这就去。”宋轻烟行了一礼,便立即推门出去了。

沈怜星听得害怕极了,又怂又委屈地问着谢知誉:“殿下,你要为了他打我吗?就因为我打了他?”

谢知誉闻言英俊的眉心微微拧起,似乎并不能理解沈怜星话里的逻辑性。

沈怜星欠教训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上辈子,把这个骄矜任性的小少爷娶回家,婚后他也不是没有被气到想揍人的时候,只不过那时候不舍得对他动手,那可是掉一根头发丝都会心疼的宝贝。

所以那时每每和沈怜星吵架,都只好独自月下酣饮生闷气。想来他这样的性子,现在也确实该好好磨一磨了,简直太不像话。

“你凭什么随便对人家动手?”谢知誉想了想,顺着沈怜星的话说了下去,也没否认他的问题。

沈怜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被宋轻烟推门进来的声音打断了,“公子,这是您要的工具。”

谢知誉接过后,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条通身漆黑又冷又硬的蛇皮鞭,很细,也不长,只是个头虽短小,内里蕴含的力量确是十足的。

宋轻烟见谢知誉接过,又接着对他解释道:“公子手中这是我从鸨妈那里找来的蛇皮鞭,这是平时用来教训那些刚进馆里不愿顺从的小倌们。”

“公子有所不知,这蛇鞭虽细,但韧性极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