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沈怜星原本白皙粉嫩的腿间被搞成了现在这样一幅泥泞不堪、爱液直流、极为淫荡的样子。

前半部分抽插时,沈怜星是一声都没喘,也没叫,因为他已经疼得无法集中注意力了。只好可怜兮兮地双手搂着谢知誉脖子,把头埋到他颈间,以勉强获得些许慰藉。

却不想搂着他腰臀抽插的男人见到沈怜星这样一副不声不响像是一条死鱼的样子,从而产生了极大的不满,他有些愠怒地伸出手狠狠掐了掐他被撞得奶波翻涌的胸脯上晃来晃去的那颗小小乳头,成功地引起了少年的痛呼。

“啊!好痛!你为什么要突然掐我?”沈怜星猝不及防间被这个恶劣的男人掐了奶头,那样脆弱敏感的地方突然一痛一下子就拉回了他早已神游天外的注意力。

谢知誉声音里暗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情绪,“我只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奸尸。”

话音刚落,谢知誉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不动了,“你不是想邀宠?自己动。”

沈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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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有一辈子那么久。(剧情)

做完后,沈怜星有些疲累地把脑袋埋在谢知誉胸口,一双葱白的藕臂勾着他的脖子,乌发散落在雪白的肩头,红唇微微嘟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整个人都蔫蔫的。

沈怜星伸出一根手指在谢知誉胸口漫不经心地划着圈圈,而谢知誉却还在处理政务,他换了个姿势瞧了眼谢知誉奏折上的文字。

却不想可能由于他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让谢知誉想起来沈怜星还在自己腿上,当下便轻轻推了下他的腰肢,语气有些不耐烦道:“下去!穿上衣服滚回自己屋。”

沈怜星猝不及防被谢知誉从腿上推下去,摔了个屁股墩儿,本就肿大了一圈的小嫩臀猛地砸在地上更是雪上加霜。沈怜星痛呼一声,艰难地扶着桌子爬起来,捂着屁股不停地揉,他总觉得自己的屁股可能摔成了四瓣儿。

他不敢相信谢知誉怎么能对自己这样无情,明明一盏茶前他的性器还埋在自己身体里,这会儿却翻脸不认人了,还把他推到地上,他要气哭了。

“你怎么能这样?睡完了我,我都这样了,你还赶我走。”沈怜星哭丧着一张小脸委屈巴巴道。

“你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需要我提醒你吗?一个小小奴妾也配在本宫的寝殿留宿。”谢知誉闻言嗤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着沈怜星的自不量力。

沈怜星委屈地咬了咬下唇,但还是不想走,看着谢知誉处理的公务文书,犹豫着开口道:“我瞧你看这本文书很久了,晚上也要熬夜处理吗?”

“与你何干?”

“是淮州水患吗?如果说我能很快给你个合理的解决方案呢?可以让我留下来睡一晚吗?”沈怜星毕竟也在桌子底下一边吃鸡巴一边听谢知誉和下属讨论了许久的这件事,心里对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同时,也有着一定的把握。

谢知誉闻言猛地抬起头看向了沈怜星,对上了他被疼爱过后仍旧带着些水光与眼尾的粉晕的双眸,看到了他眼底的认真态度,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沈怜星见谢知誉没有否认斥责他的意思,便试探性地走过去,抽出一张干净的宣纸和毛笔,沾了些墨汁提笔开始勾画。

认真的沈怜星是极为安静专注的,不出多时便绘制了一幅标注清晰且合理的治水之法。

“修围、浚河、置闸,三者如鼎足,缺一不可。”

“……”

沈怜星在宣纸上圈圈画画,仔细地对谢知誉解释着。

听完沈怜星的解决方案后,谢知誉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逐渐对这样与上辈子完全不同,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与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