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欣赏着眼前的美人被打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看着他下边的小嫩逼里泛出了越来越多的莹润水光,
小嫩穴仍旧在不断朝外分泌着淫液,像条生生不息的河流,在山涧里欢快地流淌着,粉嫩的层层叠叠小阴唇散发出水润迷人的光泽。
那里似乎有着甘甜美好的汁液,不断地吸引着嫖客们,勾得人想要将它们尽数吮吸,像个贪吃蜂蜜的大熊一样,想要将它们一点不剩地舔完。
“虽然身段纤细,可屁股真是丰腴地很,小逼也很漂亮,好想插他穴里。”
“就想想吧,这种一看就是极品货色,哪里轮得到你。”
“他真的好骚,屁股扭来扭去,是在挨打还是在勾引男人呢?就该打烂他的肥屁股。”
“水好多啊,逼也应该抽烂才对。”
江叙白一边忍受着这些男人对他的评头论足,一边在极度的痛苦中熬完了五十下杖刑,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不止,臀肉是如他们所言的烂番茄色调。疼痛险些麻木,感觉自己整个下肢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江叙白挨完打后松了口气,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时,却又被接下来仆从们端上来的一碟大大小小的银针所惊愕住,不自觉地瞳孔放大,像是能够料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似的。
针刑(淬上淫药的细针扎湿软肉唇,夹着两片阴唇互蹭缓解瘙痒)
江叙白害怕极了。
直到他又被那些男人摆弄着翻了个面,他们不知按下了个什么机关,原本“山”字形的刑架立即更改了一副构造。
江叙白现在是仰面朝天躺着,当然,只有上半身能够躺在中间的一条宽木板上,他无处安放的大白腿被分开吊着绑在架子两边,以至于腿心的粉嫩沟壑可以被一览无余。
不过最关键的还是,自己这副躺着的状态,让他刚刚饱经棰楚不久的屁股因为被压着而疼痛不已。屁股早就肿大了一圈,被刑杖打得软烂的一团,看起来好不凄惨。
腿被分开后,原本在一旁看好戏的楚知舟从太师椅上起身,看着一旁仆从端过来的整齐排列的银针和一碗盛着媚药药汁的小碗。
他随意挑起一根中等大小的银针,在碗中稍稍浸泡后拿起,看着被迫朝他张开双腿的美人儿,看着他桃心形的漂亮阴户地带,开始思考在哪里下针会更让人难熬些。
他伸手拨开江叙白肉嘟嘟堆在外面的两片大阴唇,拨开层层嫩肉,看到了颜色更为浅淡且泛着盈盈水光的内里,又伸进一根手指到他阴唇下边的湿软小穴里,慢慢增加到两根,浅浅地抽插着。
“嗯……别碰我那里……呃。”江叙白仅仅被两个男人的手指插逼便给插得嗓音变了调。
“这脸蛋也确实是一等一的极品,只不过……这锦瑟阁的美人,果然个个是天生淫娃啊,被手指插逼也能插成这副骚样。”
“可真不知道,要是被男人的那玩意插逼,那得能浪成什么样。”
“这美人还未被破身,也不知哪位老板有幸夺得他的第一次了。”
楚知舟插江叙白逼里的目的显然不在于玩弄他,亦或者说给他抚慰,而是从一旁拿出了个透明材质的鸭嘴夹,伸进了江叙白湿滑的嫩逼里,到一定程度后松手,卸了力道,那个夹子便扩开了江叙白下面的小肉洞,借着有些昏暗的烛火有些能够窥见内里。
“啊、呃……”江叙白感到自己身下的那块紧致嫩肉被一个力道很强劲的夹子撑开,撑得好大,让他小穴再也无法合拢。
做完这一切后,楚知舟这才不紧不慢地拿着那根银针在粉嫩阴阜地带细细比划着,最终,他先是把目光放在了那两片站着湿润光泽的肉呼呼大阴唇上。
“啊什么东西!”江叙白口中发出一声高昂而又尖细的音调,脆弱敏感的阴唇上被一根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