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悻悻地走出门去,开门后却发现门口围了一堆人,好像是在听墙角。见到他出来后,有些人神色尴尬地退下了,但还有些他熟悉的小伙伴直接问他,“阿澈,还好吗?”
时澈勉强点点头,虽然他一点都不好。
那人又难以启齿地支支吾吾问他,“你是被程长官体罚了吗?他打了你…..屁股?”
时澈大惊,“你怎么知道?”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劝慰他道:“因为你哭叫地太大声了,而且虽拉了窗帘但窗户没关,你的哭喊求饶和皮带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路过的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大家想不注意都难。”
所以这就是他一打开门那么多人围在门口听墙角的原因?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被程纣打了屁股,还哭成那副惨样,这让他如何面对手下的那些新兵?
时澈一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一边感受着令他社死的好奇打量目光。
然而时澈没走几步,就被程纣从身后横抱了起来。突然地双脚悬空,还让他吓了一跳。
“干什么?”时澈惊愕地问道。
“送你回宿舍,你这样走到什么时候?”程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用眼神再告诉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时澈叹了口气,看了下周围的人群,最终还是从善如流地伸出手臂勾住程纣的脖子,并且不忘掀开程纣的军服外套,把脸埋在他衣服里,以避免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丑事。
“发情期屁股就不能挨打了吗?”(含着跳蛋流水,被抽肿屁股)
时澈看了下日历上被画圈的日子,再看了看自己光脑上的时间,悲伤地叹了口气。
今天不仅是他发情期的时间,还是他要去程纣那里接受最后一次体罚的时间。
自从上次为了拖延逃避责罚,撒谎推说自己发情期到了没去受罚,结果被程纣发现了,当天晚上他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被程纣在大庭广众之下拎着后颈的衣服带走了。
他被带到一个废弃的教室,被程纣扒了裤子按在讲台上用教鞭狠狠抽了一顿,那才是真正地被抽到哭爹喊娘。
树脂做的细长条教鞭抽在屁股上太疼了,时澈被抽了一百多下,虽未破皮,但屁股上满是纵横交错的一条条肉楞子,肿得不成样子,趴在讲台上哭了很久才将裤子艰难提上。
幸好废弃教室倒是没有人经过,不然时澈又要经历一次众人围观他被程老师按在讲台上打光屁股。
他被抽得受不了了哭喊着挣扎扭动却被程纣一只手握住了他两只手的手腕,别在腰后。将他紧紧按着,让他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撅着光屁股可怜兮兮地承受狂风暴雨般密集的教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