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虚虚地挂在脚踝,露出水白萝卜似的小腿。
随着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啪啪”作响,时澈由于脚够不着地,只能被抽得直蹬腿。没一会儿,虚虚挂在脚踝的裤子也应声落地。
此时此刻的omega只上身穿着军服的白衬衫,衬衫下摆还被卷到了腰上,露出一小片盈盈一握的腰肢。
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一片雪白的身体就只有两团雪峰染上了一层嫣粉,显得诱人又可口。
时澈见自己挨打疼痛间竟然把裤子全都蹬掉了,这下子可是完全赤裸着下半身在心上A面前,让他羞耻不已的同时又感到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戒尺噼里啪啦抽在omega屁股上的声音在整个空旷的办公室里清晰可闻,二十多下之后,一道叠着一道的红痕开始肿成肉楞子,在挺翘的臀峰上均匀分布。
身后炸开的疼痛让这个可怜的omega一边哭喊大叫一边抽抽噎噎地报数,他现在已经顾不上羞耻心了,尺子每在他屁股上落一下,他都情不自禁地挪一下屁股,借此企图那火辣辣的疼痛落不到他身上,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但程纣眼见着这个omega再挪位置,就快从沙发背上掉下来了,“啪”地一声,程纣神色不悦地抽在omega雪白的大腿根上,“趴回去,你看看你挪到哪了?”
腿上又无辜遭累的omega委屈巴巴撅着小嘴把身躯挪了回去,瞧了一眼身后的程纣,可怜兮兮小声哀求:“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打,我感觉我左边屁股已经麻了。”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 九﹀六﹒
程纣看他这副模样,不由自主地轻笑一声,倒也真如了他的愿,换了个方向。
毕竟左半边屁股已经被均匀地染上了色,而另一边却还仍存大片雪白,让人看着有些惋惜。
时澈如愿地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到他把心放下来太久,右半边屁股上猛然噼啪炸响的疼痛又让他止不住地蹬腿、哭叫、求饶:“程老师,你别打了,呜呜呜~好疼,我受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时澈一边用袖子擦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认错道,偷瞄了一眼身后的程纣,见他把戒尺放在了书桌上,以为是自己的求饶认错管用了,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毕竟他觉得今天自己所受到的痛打,已经是他二十年来所有的总和了,两瓣屁股已经疼麻了,到现在还是一阵又烫又辣的感觉,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又红又肿。
可真正让时澈破防的是程纣接下来说的话。
“这才五十下,就受不了了?今天还有一半呢。”程纣风轻云淡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在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皮带,一边拆着皮带上的金属锁扣以免弄伤皮肤,一边凝视着眼前的已经完全肿起来,熟成了嫩粉色水蜜桃的可怜小屁股。
时澈闻言后脸色惨白,程纣竟然不事先告诉他要打多少下,等到他以为打完了才发现还有一半,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不能接受。
随着程纣将皮带锁扣拆下来扔到桌面上的“哐当”一声,也让时澈心里随着一紧,这代表着,今天的第二轮惩罚,又要开始了。
他竟然足足要挨上一百下,时澈心理恐惧不已,很心疼自己的小屁股,不知道打完了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被打烂啊?
时澈有些担忧地想。
刚才已经哭了一脸的泪水,这会儿没挨打的间隙里,也暂停了哭泣,泪水干涸在脸上,有些黏糊糊的,让人不太舒服。
雀鸟翎羽似的乌睫上还沾着泪珠,湿湿的睫毛连在了一块。
不知道是不是时澈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腿间有些黏黏糊糊的,像是有什么液体粘在了他双腿之间。可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未经人事的omega在心底发出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