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的木雕花纹,直到锋利的棱角狠狠刺进了掌心,让鲜红的血液从自己白皙的手掌间缓缓流出也毫无知觉。

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宋言的心理防线已然开始崩溃,他开始胡言乱语地哭叫着求饶,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再顾得上之前所坚守的尊严和面子,“少爷,言言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呃啊!”

他一边求饶一边被身后无情的板子打得不停地哭叫,这幅凄惨可怜又楚楚动人的样子,让在场的所有男人们有一部分会心生怜惜之情,而另一部分甚至是觉得大美人被凌虐地还不够,还想要看到更多。

不知过了多久,板子拍打臀肉的“啪啪”声与宋言的哭喊求饶声渐渐停歇了下来,执刑者替他解开了绳子,并对台上的男人高声说道:“家主,五十杖已打完,请您验伤。”

贺止祈闻言这才慢吞吞地放开怀里的男孩,走过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宋言身上的绳子。

宋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黑色蓬松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皆是一层透明的冷汗。整个人湿答答的一团,很是可怜。

贺止祈将姜条从宋言身后的小穴里抽了出来,随手扔到一边,唤来了盛着姜条的侍者。又是随手抽了一根大块的握在手里,对两边的执刑者命令道:“把他屁股掰开。”

那两位执刑的下属闻言愣了愣,在他们的认知里,宋言一直是贺止祈的人,从前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的“小嫂子”,现如今不仅遭到厌弃更是为了新宠将他裤子剥了当众责罚,现在甚至还让他们这些下属伸手碰他,一时间纷纷意外极了。

他们在这里呆久了的人可是永远也忘不了,曾经贺止祈因为合作伙伴出言侮辱并动手调戏了宋言,就只带几人尽数剿灭了那股上百人的新兴势力,尽管回来的时候身中四枪,是被人扶着回来的。

然而“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件事情在圈里传开了,有人惊叹于贺止祈的实力与胆魄,也有人嘲讽于贺止祈为一个小白脸不惜让自己身负重伤,差点去了半条命,未免显得有些可笑。

可现在,失宠后的宋言明显是过得很糟糕,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他的尊严放在地上踩碎,狠狠践踏。就好比一朵洁白无瑕的梨花零落在地碾作尘,腐烂后被掩入污泥,成为那些崭新盛开的花朵的养分。

贺止祈见那两人迟迟未动手,眉心微拧,语气不悦道:“我说的话你们是听不见吗?”

“啊啊啊!”

宋言远远没想到贺止祈折辱自己的法子有这么多种,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两瓣臀肉被两个陌生男人的徒手掰开,紧紧地握在手里。

这样便可以清晰地见到两瓣屁股之间还留着透明液体的小穴,连臀眼周围一圈的皱褶都没掰平而消失不见。

有两根手指故意抵在臀眼周围的一圈嫩肉上,硬生生地将他粉嫩湿润的臀眼掰开,让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合上身后的那个小洞。

贺止祈用力握着手中的姜块,将它一点点地挤成汁液一滴滴灌入宋言身后那个合不上的粉嫩肉洞。

宋言被这股灼热的辣痛狠狠刺激到了,身体不住地挣扎起来,却被人死死地按在了木凳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贺止祈将灼辣的姜汁尽数挤进他臀眼里。

宋言疼得双腿止不住地发抖,眼角尽是沁出来的泪花,却没有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惜之情。姜汁尽数将他身体灌满,贺止祈又拿来了一个橡胶肛塞,塞在他穴口处堵住了要流出来的姜汁。

“好好含着,这是对你在受刑期间不规矩的惩罚。”贺止祈的声音在宋言身后响起,淡漠而无一丝波澜。

行刑结束之后,贺止祈搂着那名男孩离开了,众人见热闹散去,也纷纷三三两两地相继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