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迷失的样子。

“老大,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名穿着侍者服装的男人给贺止祈送去了一碟盛满了各种大小直径的去皮老姜条。

贺止祈伸手接了过去,随意地挑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姜条往台下走去,低声劝阻了执刑者将要落下的板子,“先停一下。”

宋言被打得泪光盈盈的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蛋抬了起来,似乎不明白贺止祈这是要做什么,从来还没有挨打过程中叫停的,是他改变主意了吗?

可很快宋言就不这么想了,贺止祈走到他身后,面无表情地掰开他饱受棰楚的一瓣肥臀,露出了中间那个粉嫩可爱的穴口,触不及防地被他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些楚楚可怜地收缩着,粉嫩的肠肉微微翕动,似乎对接下来要遭到的命运有所预感。

后穴有些干涩,要是直接塞很难塞进去,贺止祈伸出两根手指往他腿间更为幽秘之处探去。

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粘腻湿滑的透明淫液,他轻蔑地嗤笑一声,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音量对宋言嘲讽道:“果然还是言言够骚啊,被这么多人面前扒光了裤子打屁股都能流这么多水。”

宋言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明明他已经感觉自己快死了,尊严放在地上被贺止祈践踏着,可是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还要显出这么淫荡的表现。

他雀鸟翎羽般的乌睫轻颤,汉白玉般莹润的泪珠沾湿了睫毛,把脸埋了下去,一行清泪从脸颊蓄满了一池春水的眼眶不争气地滑落,滴在暗黑色的大理石地砖表面上,无人注意。

贺止祈没再说些别的什么羞辱人的话,只是动作上没有丝毫轻饶宋言的意思。他将那根去皮的姜条一段探入了宋言腿心间的不可告人之处,在那两片肥厚而湿润的花唇之间上下摩擦。

“啊啊啊!!!不要这样弄我!”

宋言被老姜条上上下下地碾磨着花唇,陈年的辛辣姜条刺激着他脆弱敏感的阴唇,将那一处嫩肉刺激地一片火辣,宋言忍不住地疯狂扭动起腰肢和臀部以逃避这样残酷的折磨。

却被贺止祈一只手强硬地按住了腰,让他动弹不得,并冷声对他开口道:“我劝你不要乱动,否则可就不是屁股被打烂那么简单了。”

姜条沾上了许多来自花穴溢出来的透明淫液,顶端变得湿亮,贺止祈拿出来看了一眼,这才觉得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有些愉悦地拿着晶亮的姜条对趴在春凳上的宋言开口解释道:“姜条沾上了你骚逼的淫液,才可以顺利地被塞进后面。”

宋言闻言大惊,极度恐惧之下的他拼命摇头,带着哽咽的哭腔低声乞求,“少爷,求求您,别这样对我。”

然而不幸的是,贺止祈对他的乞求充耳不闻,仍旧是掰开他被抽肿的两片肥屁股,把姜条湿润的一段对准那个微微翕动收缩着的粉嫩小穴插了进去。

许久没人造访过的穴口有些滞涩,即使有着润滑也不是那么容易能一下全塞进去,贺止祈拧着姜条打旋,像是拧螺丝那样一点一点地把姜条插入了宋言的后穴里。

“不要!呜呜呜~啊!好辣!好疼,少爷求您饶了我吧。”

又辣又痛的被开拓触感让宋言颤抖着身躯,剧痛使他抛却了之前所有的尊严一样不停地哭喊求饶,期望能够获得这个他曾经的爱人的一点垂怜。

台下的男人们只看到身为他们曾经的同僚、长官,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一般存在的宋言被贺止祈的一系列酷刑折磨地全无形象地哭喊挣扎,剧烈扭动着的肥臀。

雪白莹润的身躯与上身的黑色衬衫,以及被板子打肿打到蜜桃色的两团肥嫩臀肉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色彩冲击。

姜条插进去后只余留了一小截在外,贺止祈起身离开回到他原本的座位,临走时对执刑者说了一句,“继续。”

还没等宋言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