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耐,“笨蛋,不会舔你几下就射了吧?这么没用我可不找你操我了。”

杜青禹急赤白脸地喊,“不能够不能够,我不会再秒射了,你以后还找我吧!就找我就找我!”

靳远满意地掐住杜青禹的下巴,压上去狠狠啃咬着,另一只手把他刚穿好的裤子又扯了下来。

磨蹭了几下,两人的鸡巴都硬了,靳远的屁眼儿也湿淋淋的受不了了,咬住鸡巴头一口吞了进去。

杜青禹爽得眼冒金星,嘴唇都被靳远咬流血了,“哎呦,不行不行,我晕我自个儿的血。”

靳远笑着把杜青禹嘴角的血舔干净了,大力扭着屁股,不断吞吐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

肠壁里的粉红色媚肉,随着激烈的抽插被带出,再被送入。

浓重的檀香味弥漫在房间里,杜青禹觉得更晕了,这次不是晕血了,是晕车。

靳远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屁股动得越来越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操杜青禹。

靳远的下半身完全是麻酥的状态了,杜青禹的鸡巴每次都能精确的顶在他G点上,带来阵阵过电般的快感。

肛门里蠢蠢欲动,急切地渴望着精液的喷涌,这时候的靳远,无疑已是一只饥渴难耐的野兽。

“杜青禹,快射,射进来。”

靳远气喘如牛,肛穴里一阵猛烈收缩,努力想要挤出大肉棒里热乎乎的奶油。

杜青禹在迷糊中还记着刚才靳远说的话,“不行,我不能这么快射,你以后,嘶,啊,该不找我操你了。”

靳远咬牙切齿,“操,这时候你这么听话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