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才说完,男人没有丝毫征兆的突然起身,拽着陆知夏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陆知夏踉跄着被他拖进隔壁空置的客房,手腕被攥得生疼。
沈应淮“砰”地甩上门,将她抵在墙上:“你和秦逸轩到底什么关系?”
陆知夏仰头看着他发红的眼角,突然笑了:“秦以柔没说错,我是要结婚了。”
“住口!”沈应淮一拳砸在她耳边的墙上,“你以为这种把戏能骗过我,你不会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吧。”
“骗你?”陆知夏声音发抖,“沈应淮,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抛弃我的!”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唇上。下一秒,他猛地低头想要吻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炸响。沈应淮偏着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嘴角,突然冷笑:“装什么清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就可以,和我就不行?”
陆知夏的手还在发抖:“那你呢,明知道秦以柔有婚约,你还和她睡,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那不一样,秦家已经找回了亲生女儿,这婚约自然是秦大小姐的。”
陆知夏讥诮的笑了笑,她竟然有点想知道自己身份公之于众时这个男人的表情。
“那我就祝你们天长地久,我们永不相见!”
沈应淮整了整领带,眼神阴鸷:“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从那天起,沈应淮变本加厉地在陆知夏面前秀恩爱。
早餐时,他故意将秦以柔抱在腿上喂饭;陆知夏经过走廊时,总能看见他将秦以柔按在墙上亲吻;甚至深夜,他也会故意带着秦以柔在她房门外调情。
陆知夏总是平静地转身离开,在心里默默划掉日历上的又一天。
秦以柔的刁难也越来越过分。让她在暴雨中跪着擦地板,故意打翻热汤烫伤她的手,甚至半夜把她叫起来读故事哄睡,但无论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沈应淮都会纵容她。
倒计时十天的深夜,陆知夏刚处理完被秦以柔“不小心”用开水烫伤的手臂,手机突然响起。
“陆小姐,您母亲突发心梗,情况很危险。”
陆知夏赤着脚冲出门,却在楼梯口被沈应淮拦住。
“大半夜的,又想去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