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一层皮。鲜血顺着腰侧流到手术台上,汇聚成暗红的小溪。

门外,沈应淮靠在墙边,听到惨叫时手指微微蜷缩,但很快又恢复冷漠。这件事本就是陆知夏做得不对,如果不给她吃点苦头,秦家也不会放过她。

反正以后和她结婚的人是他沈应淮,他又不会嫌弃她。

助理欲言又止:“沈总,要不要......”

“让她记住这个教训。”沈应淮转身离开,“以柔该醒了,我去看看她。”

两个小时后。

陆知夏像破布娃娃般被推回病房。因为没打麻药,伤口火辣辣地疼,稍微呼吸都会牵扯到腹部,疼的钻心刺骨。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早就流干了。

门被推开,秦逸轩端着果篮走进来。

“还好没伤到脸。”他扫了眼她腹部的绷带,随手把果篮扔在床头,“以柔从小被宠坏了,就爱耍点小手段,她没恶意的。”

秦逸轩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恶作剧,他知道真相,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了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妹那边。

陆知夏猛地攥紧床单:“她让人活剥我的皮!还自导自演污蔑我,这叫没恶意?”

“这不没死吗?”秦逸轩俯身撑在她病床两侧,声音突然转冷,“记住,婚礼照常举行。要是敢反悔......”他指尖划过她包扎的伤口,“你那个病殃殃的养母,可经不起折腾。”

陆知夏浑身发抖,却听见病房门“砰”地被踹开。

沈应淮站在门口,死死盯着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眼神阴鸷:“打扰了?”

秦逸轩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阿渊,你可别误会啊,我只是想来教训教训她。”

沈应淮脸色铁青:“这种事情就不劳烦秦大少了,这口气我会帮以柔出,一定让她满意”。 等秦逸轩离开,他一把掐住陆知夏下巴:“难怪急着害以柔,原来是攀上秦家了?前一天还深情款款的说我们马上结婚,现在就立马和另一个男人勾勾搭搭,真是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