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淮心头一跳,上前一步拽住他的领子:“什么意思?陆知夏去哪了?”
“关你屁事。”秦逸轩冷笑,“你不是选了秦以柔吗?现在装什么深情?我们两个混蛋,谁也别想得到原谅!”
沈应淮额角青筋暴起,一拳挥了过去:“你他妈”
秦逸轩侧身躲开,反手就是一拳砸在他脸上:“这一拳,是替知夏打的!”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直到保安冲出来将他们拉开,报警后双双送进了警察局。
保释出来后,沈应淮像疯了一样四处打听陆知夏的下落。
他动用所有人脉,甚至不惜砸重金买通航空公司的人,可温家把消息封得死死的,连半点风声都没漏出来。
最终,他孤注一掷地找到了赵琴的住处。
“赵阿姨。”他站在门口,声音沙哑,“求您告诉我,知夏去哪了?”
赵琴冷着脸,连门都没让他进:“沈应淮,你还有脸来?我当初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只希望你能对知夏好,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知道错了。”他低下头,声音发颤,“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琴冷笑:“知夏被你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错?”
沈应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求您......告诉我她在哪......”
赵琴别过脸,眼眶微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磕头,直到额前鲜血淋漓。
赵琴终究是心软了,丢下一句话:“欧洲,具体哪里我不清楚,你自己找吧。”
沈应淮如获至宝,颤抖着起身,声音哽咽:“谢谢,谢谢您......”
从那天起,沈应淮开始了漫长的寻找。
他一个城市一个国家地找,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欧洲的街头游荡,可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助理兴奋的打来电话:“沈总,找到了,陆小姐在冰岛。”
沈应淮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与此同时,冰岛的一家大型展厅内,陆知夏站在一幅抽象画前,眼睛亮得惊人:“温让,你看这个笔触!”
温让坐着轮椅跟在旁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轻笑道:“确实很有张力。”
“我想学画画。”陆知夏突然说,转头时眼里闪着光,“不是随便玩玩那种,是认真地学。”
温让温柔地注视着她:“好,回去就给你请最好的老师。”
“真的?”陆知夏惊喜地抓住他的手臂,“你不觉得我一时兴起?”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温让抬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只要是你想做的。”
陆知夏心头一暖,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怒吼。
“陆知夏!”
她浑身一僵,缓缓转身,看到沈应淮站在展厅入口,双眼通红地盯着他们。
“果然在这里。”沈应淮大步走来,却在看到温让站立的样子时愣住了,“你的腿好了?”
温让不动声色地将陆知夏护在身后:“不劳沈总关心。”
沈应淮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陆知夏身上:“知夏,我找了你三个月。”
陆知夏平静地看着他:“有事吗?”
这三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沈应淮心里。他张了张嘴,突然单膝跪地:“跟我回去,求你。”
展厅里的游客开始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拍摄。
陆知夏皱眉:“沈应淮,别这样。”
“我知道错了”沈应淮的声音哽咽,“再给我一次机会。”
温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