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彻底降临,君后不舍地站起身,发现alpha仍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在等你回家呢,爸爸。”alpha敛了浑身的冷意,看着君后消瘦的脸,曾经清丽的容颜如今只剩憔悴,医生说他活不了多久了,却还每天要求吃药,要出去看他的怡嘉。
君后点头,在alpha身侧慢慢地往回走。
“听说骊都很多人家里都种了怡嘉,可我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它们了。”夜风吹散他眼角的湿意,“你父亲、他不喜欢这花。他不许我种,也不许这里出现怡嘉的种子。”
“外祖为你种了很多,怎么不回去看看?”
“林家吗?”君后垂眸,“我不知道,我太久没回去了。”
“曾经我恨他们把我送进大殿,后来麻木了,没有力气恨了,却也没有力气走出去了。”
alpha没再说话,君后却难得打开话匣,自顾自说起来。
“你肯定不知道,怡嘉花其实是我培育出来的。”君后嘴角噙了浅笑,“那时候我还小,爱和家里的花匠厮混在一起。”
他陷入了回忆,“我喜欢红玫瑰,却经常被它茎身的刺扎伤。花匠说玫瑰本来就是不安于室的花,何苦要剪了它摆在桌上呢。”
“我不服气,偏要种出没有刺的玫瑰。可是好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成功,所以我培育出了怡嘉。既然玫瑰不安于室,那我要让我喜欢的花儿宜室宜家。”
君后看着自己的住处,停了脚步,“我的心愿这么小,根本不想成为北国的君后。”
夜里的风声停了,周遭又静得可怕,alpha咬牙道:“父亲很爱你,他只是……”
“那我就要爱他吗?”君后看向alpha,“笃宁,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以前,以前我也怨过他,为什么不肯给你自由,让你过得这么痛苦。”alpha艰难道:“可近来我却渐渐明白了。”
因为太爱了,舍不得放开。
“你最终还是像极了你父亲。”君后喃喃道。
他失去了生机,像一朵几近枯萎的怡嘉花,朝屋里慢慢走去。
“你想要什么?”alpha希望他能活下去,希望他还愿意活下去。
君后却摇头,“花期快要过去,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爱的人呢?父亲不让你见的那个人,”alpha的声音带了冰棱,“你不想再见见他吗?”
君后没回答。良久,他叹息道:“孩子,回去吧,别来看我了。”
alpha的太阳穴胀痛起来,他阻止不了父亲的死亡,也同样阻止不了君后。他突然很想那个祸害,想得发狂。
beta被接来后寝,兴冲冲的样子像一只归巢的燕子。他扑上去抱住alpha,湿热的气息打在alpha的颈窝,“笃宁笃宁,我的实习期结束啦!”
“我的实习演讲,你会来看吗?就在五月底,我爸妈也会来的,我介绍你们认识呀!”
“我可厉害了!你看了肯定会更喜欢我的!”
叽叽喳喳的声音冲散了alpha周遭的阴霾。他时常在想,如果beta也有信息素,那他的味道是不是和怡嘉花一样,带着热烈的生命力。
alpha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他被身上的人刺激得进入了易感期。
“唔…嗯……呜呜轻……轻点……”
beta很快被扒光,今晚的alpha格外粗暴,狰狞的性器一寸寸撞开他的肠道,在里面开疆扩土,宣誓主权。</p><p>被顶到生殖腔的时候,beta掐住alpha的手臂,呻吟从他的嘴里泄出,他被肏得全身通红,“别、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