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助则是慢慢地喝,与鸣人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很难想象这样的两个人会成为挚友。
不,或者说是更为深刻的关系,只是隐隐约约地,而冬树巧妙地捕捉到了这一角。
冬树知道自己来木叶是有事情要做的。
可是,做什么呢?他不知道。
谁让他来的?他也不知道。
他好像丢失了很多东西,可又感觉木叶的一草一木、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小店他都很熟悉,就像是在这里生活了多年。
不应该吧,他是在火之国北方的小城长大的,自己来木叶是因为那本《食甜记》里写着:木叶,
是一座特别的村子,在这里连泉水都更加甘甜。
“说起来他们也太可恨了,佐助,你怎么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些人真的很可恶啊。”鸣人是越想越来气。
他又不是傻子,那些人,一字一句都在针对佐助,仿佛多次询问就可以得到不同的回答。
佐助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鸣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不在乎,他从来是随心而动,不为外物所累,只认自己认定的路。
“那些人?哪些人?”冬树问道。
“不重要啦,反正是一群烦人的家伙!”鸣人也不是以前那个愣头青,自然知道有些不能随便说出口,他化悲愤为食欲,一口将最后的红豆汤喝进肚子里。
见鸣人这模样,冬树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将杂志放在桌子,起身:“嘛,不要烦了,今天正好有做草莓蛋糕,要尝尝吗?是早上才到的新鲜草莓。”
“要!”鸣人笑着回道,湛蓝色的双眸直盯着柜台那边的红色小果子,以前轮回也做过草莓蛋糕,那个味道很特别,似乎在此之后,他便再也没在其他地方尝过那样的味道。
两人对话的时候,佐助则是一人默默喝着红豆汤,他微微低头,便注意到冬树拿来的那本杂志。
看着上面的字,一个诡异的念头在佐助的脑海中形成,他抬头看向冬树,那人正专心地切着草莓蛋糕,似乎只是无心之举。
“佐助,你怎么了?你看着冬树哥哥干嘛?”鸣人皱着眉头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审问都是一个流程,难道佐助还多走了几个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