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东西愣住了,连指尖的烟头掉了都没注意。茏连忙蹲下来将那堆方形小盒子收起来:“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袋子破了……”

对方连忙摆手:“没事没事,你先忙吧。我也有工作先走了。”然后捡起烟头疾步离开了。

茏:?为什么这就走了?

茏提着塑料袋上楼,转角就看到鸢发男人站在那里。

走廊没有开灯,楼下折射的浅黄光线顺着门缝落在他的脸上,细碎的卷曲发尾贴着脸颊,看上去脆弱得动人心魄。

对方似乎在思考什么,某种沉闷的、痛苦的东西从他身上散去了些许,眉眼也带着一丝找到巢穴后的疲倦感。

与茏对上眼神后,男人一下就敛了笑容,仿佛刚才的轻松是一种错觉。

“阿治……”

“你的眼神,太明显了。”

男人轻轻眨了眨眼睫,然后拉开浴袍领子,露出没有缠着绷带的苍白皮肤,凸起的锁骨在其上投下深棕色的阴影。

然后低低地、充满挑逗地说。

“你现在,是不是想上我?”

“不。”茏摇了摇头,“你现在身体不好,就算有什么也等你养好了再说。”

“哦,缓刑吗?”对方冷淡道,“那我告诉你我的性癖好了比起性器,我更希望触手进来。”

“把身体撑满、最好能一次塞进来三四根,让我体验一下因快感而死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