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性事,想冷静几天。二来就是特意接近洪海二人,多打听点上面的消息,为之后做准备。
再深一层原因,就是他感到惊讶,为沈斯眠当众揭他的私人账户而诧异,在他心里,对方的处事方式是谨慎且功利的,以他看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沈斯眠也不会摊开来摆到股东那里影响沈氏的形象和舆论。
可这一次,沈斯眠不惜毁了利益,也要调查他的事,这种类似于“逼宫”的行为,让段顾有些失控了。
他清楚自己有多想要沈斯眠,就算是用强暴得到了他,他也绝不放手,正是这种扭曲的开端,让他没办法去想沈斯眠的感情。
沈斯眠对自己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呢?对于一个逼迫他、玩弄他,让他疼的人,他会不会巴不得他消失。
但不在乎的话,又为什么调查在意他的事?
“段总,今天除了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有个和你一样贴心的后生仔,你认识认识?”球赛刚要开始,海市长忽然操着方言说道。
他话刚说完,他们身后就传来高尔夫球车的声音。
“海老,洪市长好。”韩霖桥从车上走下来,春风满面的问候道。
看见他,段顾深海般的黑眸闪过冰冷的厌恶。
在场无人察觉,海市长仍兴冲冲的说:“介绍一下,这是小韩,他老道啊早些年是跟着我在码头做工的。”
“段总,又见面了。”韩霖桥一改在晚宴上的嚣张,竟主动冲段顾伸出手。
段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中积压着冰寒:“我没戴着手套和人握手的习惯。”
望着他戴了防滑手套的大手,韩霖桥的脸红了又黑,极为尴尬地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