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胃又不舒服.....沈斯眠,你、”
段顾解开领带,刚要回头,一只手忽然握住了他胯下的性器,隔着西装裤反复揉搓,似乎在确定什么。
“看来岳父大人昨晚还没被肏够,这么快就想男人的鸡巴了?”段顾猛然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了沙发上,粗喘道:“贱货,是不是又想让我强奸你?!”
沈斯眠仰视着他,手微微颤抖,眼神如雨丝般迷乱:“我.....我只是想,醒来时能看到你。”
听到他温软的话语,段顾双肩一震,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放轻下来。
两人的肉体陷进充满弹性的沙发里,把高档的布料压出一个明显的痕迹,沈斯眠的前胸有意无意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如同春意盎然的树枝丫,在段顾未曾苏醒的炎热躯体上留下搔痕。
和单纯害羞的沈悦木不同,沈斯眠是被狂风暴雨揉碎过的湿润的紫阳花,他懂得怎么讨人喜欢,在生意场上游走多年,他深谙该如何引起对手的征服欲,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虽然在他眼里,段顾是个例外,可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施展手段留住他。
看着那张酡红的脸庞,段顾的大手慢慢向下,来到那个昨夜他反复进出的秘地。
“啊.....!呃,疼,别、”沈斯眠用手抵着男人强壮的肩膀,闷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他发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他的大腿根,要进入他幽暗的腔道,刺进他柔软的黏膜。
听到压在他上方男人变重的鼻息,沈斯眠心头一跳,当即放下了抵抗,把头转到了一旁,仿佛在等待着接下来的风暴。
段顾盯着他白润的耳垂,被那好看的耳廓深深吸引。
在他眼里,沈斯眠从头到脚就没有不好看的地方,他柔粉色珍珠般的肌肤,与成熟男人微微宽阔的肩膀,柔韧紧实的后腰、腰线交相辉映,每当脱掉衣物,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明亮,又积压着浓浓的爱欲气味。
他的性感,只需要手指轻轻一碰,就会变成茶褐色的花瓣,在倦怠的黎明和山峦间,留下馥郁的芳香。
这是他肖想多年的人,他想捧在心尖宠爱,又想关起来撕裂吞食的人.....
看了一会儿,段顾猛然抓住沈斯眠的双乳,感受着他的惊颤。
“呃.....啊,段、段顾,”沈斯眠微微皱眉,痛苦又愉悦地叫着他的名字。
“斯眠,你知道我的欲望有多强,再继续下去,我会强奸你一整天。”段顾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随后缓缓起身,沉声道:“不想更疼的话,就好好喝粥休息。”
说完,他就拿起桌上的文件夹,留下一句“我去隔壁处理工作”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斯眠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呆呆地看了会儿天花板,而后打开手机看了眼日期。
时间正指向七月十二号一点半。
凝视着那个数字,沈斯眠浅褐色的眼眸暗了又暗,最终被一片寒意填满。
他迅速起身换上西装,又拨通了段顾秘书的号码。
秘书走进办公室时,窗外有几层阴云遮住了阳光,忽明渐暗的光线,给落地玻璃窗增添了一丝琉璃般的光彩,美丽又气势磅礴。
可她却没心思欣赏这幅美景,而是垂下眼,有点局促地站在门前。
“沈.....沈总。”虽说在电视荧幕上看过,也在公司打过几次照面,但真正见到沈斯眠,她还是感受到了不小的压迫感。
沈斯眠是很美,他看上去优雅,精英又冷静,但这种美带着敏锐、禁闭和锐利,如同黑暗中的电灯胆,他不会因其它光芒雀跃,而是勾勒着自己的阴影,危险的令人着迷。
连她也感到困惑,段总是用什么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