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我是说,我在公司就是这么叫他的。”沈斯眠为自己的失言感到脸红,咳嗽两声,又看向段顾:“你说对么?”
他的嗓音清冽好听,语调不紧不慢,成熟中带着上位者的倦怠,像平滑轻盈的羽毛一般,拨弄着男人坚实的心脏。
和他对视片刻,段顾轻笑着点头:“沈总是前辈,我是后辈,前辈想怎么叫晚辈,都可以。”
前辈....晚辈?没有人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彬彬有礼,年轻有为的男人,会扒光前辈的衣服,在床笫之间‘请教’那些令人羞耻不堪的东西。
被他那双犹如精密仪器的黑眸看着,沈斯眠觉得自己像走在一片跳动的火焰上,脚底发软,全身发烫。
“你们先坐吧。”他低头喝了口咖啡,就转头进了厨房。
看着他的背影,段顾眯起双目,体内冲撞着两军对垒般的燥火。
“段总,想不到吧,爸爸做饭可好吃了!”沈悦木得意的说道。
此时,厨房里的沈斯眠正在系围裙。
与他素雅高贵的睡袍不同,围裙是偏冷的灰蓝色,棉布纹理,微微粗糙,却很好的裹住了他的胸脯和大腿。
那两根系在身后的带子,勾出他腰部的曲线,左右摇晃,像瓷器上优雅的冰纹。
“是没想到。”段顾把手撑在桌面上,哑声回道。
而在沈悦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胯下已经站起了一个弧度。
“嗯呀,爸爸很厉害的.....”
“是,沈总在各方面都很强。”
沈斯眠站在半开放的厨房里,把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他却感到有些羞耻,恨不得变成手里的死鱼,把自己藏进水里。
“嘶,啊!”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食指一阵刺痛难忍。
沈斯眠低头细看,才发现自己被鱼刺伤了手。
“爸爸!怎么了?”听到他的叫声,沈悦木急忙冲了进来。
“没事,只是被鱼鳍划了而已。”
“怎么没事?爸爸你流血了!”
“真的没....”
“好了,我来处理吧。”这时,一只宽大的手掌抚上沈悦木的肩,轻拍了两下。
“唔....段总。”沈悦木还没反应过来,段顾就绕过他,抓住沈斯眠的手,给他的伤口贴上了止血贴。
男人的相貌英气十足,身材精壮有力,即便穿着西装,也遮盖不住他结实流畅的线条,而此刻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内敛又霸气,像箭一样卯射着父子俩敏锐的感官。
沈悦木看的心如鹿撞,如果不是父亲在场,他可能会直接跪下来,挺着孕肚求段顾肏自己。
发现儿子的视线,沈斯眠连忙把手抽出来,哑声道:“只是小伤。”
看他躲开,段顾也没有多说,而是拿起切了一半的鱼,沉声道:“这种鱼是不太好处理,我来洗吧。”
“嗯。”沈斯眠捏住指尖,脖颈透着粉意。
见段顾留下帮忙,沈悦木便放心地回沙发上小憩,留他和父亲独处。
霎时间,厨房里只剩下两个男人短促的呼吸声。
(彩蛋有~)
彩蛋:
“还疼么?”正在沈斯眠不知道该说什么时,段顾忽然问道。
“已经....好多了。”沈斯眠揉揉手指,回应道。
段顾深深地看着他,随后打开水龙头,走到了沈斯眠身后。
“岳父大人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疼。”他挑起眉,低声道。
水流声很大,哗哗啦啦的,完全遮掩了男人的声音,而沈斯眠却听不见半点水声,他的嗅觉、听觉,甚至每一个毛孔都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