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颈肩都呈现出一种肉唧唧的粉色。
沈斯眠感到自己的颧骨乃至耳根都烧的厉害,而他的身体却像被浇了冷水,抖得不停。
自从下定决心要和段顾断绝联系后,他就全情投入到工作里,起初很顺利,他能完美的审查项目,也能在合作伙伴或是对手面前谈笑风生,把控全局。
他还是那个伺机而动,让整个商界忌惮三分的沈总。
但在夜里,独自一人时,他就变成了被蛇果诱惑的猎物,只要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就变成了富饶幽深的海,而经受过的抚慰和交媾,就像浪潮似的,一次又一次冲破他的阻隔,在里面肆意狂欢。
它们堵塞、堆积,喷发,从毛孔长驱直入,把他彻底变成一个背德的荡妇。
他对儿子的男友产生了爱欲.....这在最开始使沈斯眠感到痛苦和屈辱,而如今,他却在静谧的夜里,躺在床上,边想着段顾的脸,边揉弄着自己的双乳。
骨子里的高傲和禁忌让他无法主动做出插自己小穴的事,就只有揉胸脯来缓解深处的浪潮。
直到今天,他那对饱满的胸脯还有深红色的指印。
“沈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段顾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
听着他冷硬的口吻,沈斯眠没有生气,而是半睁着迷离的眼眸,哑声问道:“公司的事怎么办,还有.....我们的项目,怎么办?”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的嗓音带着点懊恼和依赖的味道。
我们.....我们的项目。
听见他的话,段顾手里的动作微微一停,心脏连带着整个胸腔都传来强烈的撞击声。
“骚货....!是不是想我弄死你?!”他忍着下腹烧起的熊熊烈火,手指猛的用力,挤压着沈斯眠红肿的乳晕。
“啊啊啊段顾....啊....呃!”剧烈的疼和快感让沈斯眠失声尖叫,只有用手撑着病床,才能勉强稳住身体:“不要....疼,嗯、”
和往常一样,经受激烈刺激后,他的声音变得很轻,轻到像一根羽毛拂过水面,根本不会掀起任何波澜,也不会引起男人的注意。
但让沈斯眠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段顾很快收回了手,面目严峻的问道:“哪里疼?”
顿了顿,他又加重了语气:“是在仓库那天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没有....”沈斯眠连忙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