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他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涌出了一缕湿意。
被那双手揉弄过、鞭打过的地方,一定会吐出细密温软的汗珠.....
“啊....段先生,主人、主人我错了啊....!哈呃”
在男人愠怒的眼神下,男子完全没了刚刚那股张扬跋扈的气势,他咬着下唇,乞怜又淫乱地望着对方,似乎还想承受更多的蹂躏。
“贱货,待会进去了搞死你。”而男人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抬脚走向沈悦木。
“您.....您要干什....唔,”沈悦木眼中顿时溢满了慌乱之色,他连连后退,差点被地毯绊倒。
这时段顾拽住他的衣袖,稳住了他笨拙绵软的身体。
“啊....谢谢,对不起.....我,呃,”沈悦木脸色飞红地低下头,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能感觉到,那股湿意正从他的小穴里,蔓延到了紧绷的大腿根部。
“狐狸不适合你。”段顾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面具后,又拿起一只兔子面具戴在他脸上。
随后,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兔子看起来柔弱可欺,但挺耐操的。”
那一刹,沈悦木就像接受了一场磅礴有力的洗礼,他的双腿不可抑制地抖动着,小穴里的情液彻底浸湿了内裤。
从那之后,他开始迫切的、发疯的收集关于段顾的所有信息,这期间,他得知那天跟着段顾的男子是一个很有名气明星,但没几个月,男明星就失去了男人的“宠爱”,销声匿迹了。
在那之后,沈悦木就知道,段顾看他的眼神,和看那个明星时没有区别。
如果不是他这副怪异的身体,恐怕段顾早就抽身离去了。
但沈悦木并不在乎,他不在乎段顾对他有多少感情,他只要确定,段顾永远不会爱任何人,那就够了。
“你住院这么久,你爸有没有来看过你?”看着沈悦木吞咽果肉的动作,段顾拿起手边的报纸,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沈悦木回过神摇摇头,轻声道:“爸爸他很忙的,忙起来的时候,连家都很少回。”
听着他的话,段顾沉下脸,陷入了沉思。
自从那天剪彩仪式后,沈斯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
这期间,段顾去了公寓两趟,并没有发现沈斯眠回去过的痕迹。
随后他又去了沈氏集团一次,得到的回应是沈总出差去了。
出差?什么样的差能让那个人连儿子都不管了?
想到沈斯眠轻而易举地踢开竞争对手,获得了新项目的事,段顾的表情有些阴沉,不由得嘲讽道:
“沈氏集团的沈总那么有手段,有什么事值得他亲自忙的?”
“唔.....其实不是的。”心性单纯的沈悦木还没察觉到男人的异常,只摇了摇头,小声道:“爸爸他很好强的,他接手公司的时候,和沈家闹得不愉快,遇到什么事,他也不会找沈家....有一次,他很晚很晚才回来,身上全是土,脸上也都是伤.....”
沈家?听见他用这样陌生的词汇称呼父亲的原生家庭,段顾有些奇怪。
“啊,我是跟着爸爸长大的,没怎么回过.....沈家。”
见男人盯着自己不动,沈悦木又红着脸补充道。
他这么一说,段顾莫名感到一阵焦躁,尤其是听见沈斯眠带伤回家时.....
是在工地受的伤,还是出了意外?又或是.....被人欺辱了?
他越想越心烦,便问:“他有没有常去的地方?”
沈悦木愣了一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