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段顾才意识到,沈斯眠是在嫌弃他们的气味。
工地上的人风吹日晒,动不动就出一身臭汗,而且宿舍条件有限,很多人一星期才洗一次澡,自然会有体味。
望着沈斯眠优雅沉静的侧脸,他握紧了拳头,心底隐隐生出一股愤怒。
这时,狂躁的夜风忽然吹开了房间的门,带着草腥味的晚风涌进鼻翼,随后便是一抹洁净的芳香。
段顾知道,那是沈斯眠的味道,清雅如春山,丰润似水,能浇灭一切的怒火,却能激起更深的欲望。
他想,如果埋首在他起伏的胸口,肯定会溺毙在那汹涌喷发的春情里。
后来,在床上操沈斯眠时,段顾总会在对方高潮大汗淋漓时舔他的乳头,直到把沈斯眠舔的放声大叫,抖着腰抵达高潮。
“是,那还用.....报警吗?”保安又小心翼翼的请示。
“不必了。”沈斯眠看了眼表情僵硬的段顾,微微抬起下颌:“没有必要为他们这种人浪费警力资源。”
“下等人而已。”
“是,我会处理好的。”
听到他和保安的对话,同乡们都松了一口气。
身为做工的,他们偷了雇主,但对方却没有报警,还给了工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嗯,我走了。”沈斯眠点点头,把手帕扔到了地上,就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工地。
望着他打开车门的身影,段顾的小腹一阵又一阵的发烫。
骨肉匀停,肌理分明,名贵精细的西装裤紧紧贴着沈斯眠修长的腿和饱满的臀,他西装领口敞开的弧度,疯狂流经着他的心。
“好了,过来领钱,领完钱就都快滚!”
目送老板开车离去后,保安打开装着钞票的手提包,不耐烦地吼道。
“是是是.....”同乡们一拥而上,谁都不愿意少拿一个子儿。
段顾却推开他们,鬼使神差地捡起了沈斯眠扔在地上的手帕,放在手里揉搓几下,就将其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操,没想到咱们老板是这么美的男人,妈的....比我们村儿的寡妇都美。”
“是啊,我靠,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男的,真想解开裤裆干他。”
“算了吧,我们和那种人,哈.....不是一个世界的.....”
回去的路上,许久没沾女人的同乡们激烈的议论着,而段顾却一言不发,捏着裤兜里的手帕出神。
当天夜里,嗅着手帕上的气味,从来没有多大性欲的段顾自慰了,他用手帕裹住自己勃起的老二,反复射了三次,射的那张素净的手帕上满是腥浓的精液,才稍稍平静下来。
从那天开始,段顾就时常去沈斯眠的公司门口蹲守,他像着了魔似的,会记下对方穿什么衣服,打什么颜色的领带.....然后在脑子里幻想,他把沈斯眠压在身下狂肏的情景。
这天A市下了雨,沈斯眠从公司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街道湿哒哒的,他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开车回家,而是拿着一把雨伞,沿着街边行走。
蹲守已久的段顾立刻跟了上去。
此时又冷又晚,街上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窝在角落里,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过往的人们。
“行行好吧,给我们.....一点吃的吧,求,求您了.....”
经过他们身边时,沈斯眠停了下来。
“这位老板,求,求了.....”看到他名贵的皮鞋,乞丐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
段顾原本以为沈斯眠会给他点钱什么的,但他没想到,沈斯眠只平静地俯视着乞丐,说了两个字:“让开。”
乞丐愣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