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眠抖着身子,面容赤红,用喑哑的声音哀求道。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捧着私密处被儿子男友侵犯的一天,这让自小养尊处优,没沾过半点脏污的他感到格外耻辱,却又异常兴奋.....
男人的肉棒带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汗味,那坚硬的毛发磨得他气喘吁吁,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地,被粗硬阴茎肏过的地方更像带着强烈的电流,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脊椎深处,让他瘙痒难耐,忍不住挺直身子,接受男人更多的抚慰和奸淫。
刹那间,浴室里升腾着氤氲的水汽,男人的喘息、雄性的情欲气息和交媾的汗水味道交叠在一起,让两个人都沉溺其中,凭借着原始的冲动渴求着对方的身体。
“嗯.....啊段顾....我不行了,不要那么.....用力,哈啊!”
“怎么,我再用力一点,你就要喷奶了么?骚货,我要射给你了.....要来了,要射了.....!”
俯视着沈斯眠屈辱又欢愉的神情,段顾的喘息声愈发剧烈,他抬手抓过沈斯眠濡湿的发丝,操着涨到发紫的肉棒在他的乳沟中肏了数十下,便低吼着射在了那白皙如玉的乳肉上
“啊啊啊......哈呃!!好烫.....好烫.....不要......”
在男人射精的瞬间,沈斯眠的腰身被烫的一哆嗦,只能紧紧靠在浴台上,才勉强稳住了身体。
“呼.....嗬,骚货,都射给你....!”
“啊啊呃嗯哈......啊!!”
段顾握住自己的性器前端,在沈斯眠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左右碾磨,把浓稠的精液尽数抹在了那对被肏红的奶子上。
沈斯眠张大双唇,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淡色的唇边流出了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涎液,看上去迷媚而可怜。
射精过后的段顾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对着沈斯眠嫣红的乳珠抖了抖肉棒,看到对方沉浸在高潮余韵后的表情,又忍不住嗤笑道:
“岳父大人的奶子够大,不像悦木,每次都要用皮带抽肿小奶子,才能夹住我的老二......”
这变态取乐的话音,让怔怔的沈斯眠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空洞的瞳孔一震,眼眶逐渐变得通红:
“人渣.....变、变态!嗯啊.....你这种下等人,你不配提悦木的名字,从我身上滚,滚下去!”
“你说什么?”段顾瞬间停住了动作,神色有一丝阴霾。
沈斯眠噙着泪,双眼间蓄了秋水般的泪,却仍有着寻常人难以匹及的高傲和矜贵:“我说,你是个.....人渣,呃,变、变态!滚下去.....不要碰我,不准碰我.....!”
他怒瞪着段顾,强忍胸脯的酸胀感,挣扎着抬起腿向男人踢了过去。
此刻的沈斯眠并不知道,在他面前的男人不仅是个十足的变态,更是一头隐匿于黑暗中的猛兽,一旦激怒他,便会被他折磨的欲生欲死。
“好.....好啊。”段顾敏捷地抓住沈斯眠的脚腕,冷笑两声后,继而道:“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下等人”是怎么日你,又是怎么让你射出来的....!”
说罢,他就将沈斯眠从洗手台上扯下来,一把抱进怀里,带出浴室来到了卧房。
“不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畜、畜生.....”
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的瞬间,沈斯眠羞耻的并拢双腿,不断地挣扎,怒喊着。
他出生优渥、家世显赫,除了被迫生下悦木时,他从未受过外来的伤害,就连被花园里的玫瑰刺扎一下,也会有仆人蜂拥而至,给他包扎涂药悉心保养,生怕在那羊脂玉般的皮肉上留下疤痕。
可现在,他细嫩光洁的双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