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肃瘫成了条死鱼,“那你把地下室的墙留着?,我要亲自粉刷成五彩斑斓的黑。”

林木寒笑了一声:“好,只?穿着?粉围裙。”

“……你硬|得有些不合时?宜了。”韩清肃礼貌道,“我正在为我的人身安全担忧。”

林木寒笑得浑身都在抖,又戛然而止,他?忽然抬起头来,有些难过地问韩清肃:“哥,昨天是我生日,你为什么不记得了?”

韩清肃就没记过。

“啊,忘了。”韩清肃敷衍地亲了亲他?,“生日快乐宝贝儿。”

林木寒说:“骗子,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生日。”

“知道你还问。”韩清肃耐心耗尽,使劲把人推开?,翻身就要睡。

林木寒把他?翻回来。

韩清肃半死不活地看?着?他?:“要杀要剐随便,赶紧完事儿,我忙着?睡觉。”

然后他?就因为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和他?比起来,林木寒在床上并不温柔,甚至还有些粗鲁,韩清肃险些被他?惹毛跟他?干起来,奈何这混蛋力气太大?,直接给他?按在了阳台的墙上。

“哥,你为什么就不能哄哄我?”林木寒不解地问他?,“就像以前那样。”

韩清肃的脸和冰冷的墙面密切接触,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粗糙的颗粒,他?点评道:“你家?这墙……嘶……刮得不太平……”

林木寒直接被他?气笑了:“韩清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