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撞墙的样子,他就越发觉得裴溪洄可怜。
“我一定会帮你求情的!”他拍拍人家的后背,“包在我身上!”
裴溪洄感动得呜呜假哭,也拍拍他的后背:“你真是大好人。”
“用不着。”余醉手一伸把抱在一起的两个小孩儿扯开,睨了裴溪洄一眼,“没一顿收拾是冤枉他的。”
裴溪洄气得瞪眼:“你闭嘴!”
客厅传来一串沉稳的脚步声。
陈乐酩下意识探头张望。
就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玄关后走出来。
屋里暖气开得足,他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紧身背心,半袖的,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肌肉和青筋。
显然是刚从厨房出来,端着茶杯的手上还沾着几滴没干的水珠。
“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他不急不缓地走向余醉,说着又喝了口茶,刚吹干的头发打理得随意,声音也轻缓,但即便这样都没能把他身上那股没来由的压迫感降低分毫。
“刚从海上过来。”余醉回答,回身牵过陈乐酩的手让他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