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声音有着鲜明差别,更加勾人。

他被操得发软,浑身的肌肉难以全部保持紧绷。放松下来的胸肌又软又弹,随着蹲起上下跳动,红润膨大的乳头从乳晕中立了起来,甩成两道模糊的红色。翘着的肉棒也因为大幅度的起伏乱甩,硬邦邦的敲在小腹和史莱姆上发出声音,顶端流着的淫水就没停过,甩得他胯下和身上一片狼藉,落到脸上都不奇怪,前方的地上也都是凌乱的痕迹。

泽维尔的模样淫荡得厉害,在场的骑士多多少少都起了一些小心思,但他本人已经没功夫顾及其他人的想法了,他全部心思都投在了与身体欲望的对抗中。好爽,想射,但双手上举没办法碰到阴茎,一直维持着同一角度的抽插也差了点什么,不足以操射。想让鸡巴用力地顶又酸又痒的前列腺,虽然现在每一下都有种受不了的感觉,但更想狠狠地把那里操烂操坏,然后迎接爽到失去意识的剧烈高潮。还想让鸡巴插在深处快速操结肠口,把里面紧致的地方操松,顶着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磨,连结肠都顶直,操成鸡巴的形状。

身体的欲望催促着他,只要稍微变化一下角度,变化一下速度,你就能得到满足。不,这是不对的,即使在地下城的胁迫下主动,也不能放纵自己追求这样的快感。他听说过有男人在一起的事情,并不歧视,在外面追求这种快感或许并不是错误,但在地下城,他能清楚地看到藏在其后的陷阱,只等着他掉落。

但即使他反复警告自己,即使一成不变的抽插缺少更多乐趣,身体里的快感仍旧一波高过一波,逐渐堆积到逼近高潮的程度。除此之外,刚才喝下去的水也变成尿液充盈了膀胱,尺寸过大的阴茎插入时总会顶到,隐约的尿意逐渐明显。他想停下,想缓一缓,不想用这样下流淫荡的样子在其他骑士面前高潮,但他没办法停,一旦停下就是从头来过。

高潮的快感在体内炸开的时候,泽维尔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叫出了什么声音,连周围的世界都远去变成模糊的一片,只有身体仍旧机械地重复着蹲起的动作,反复用鸡巴操开正在痉挛收缩的肉穴。

他确实心志坚定,他确实自制力极强,但他还没有强悍到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因此,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强大圣洁的骑士长双手抱头,恬不知耻的甩着自己肥硕的鸡巴,双腿大开的坐在假鸡巴上把自己操射了,还一边射一边继续蹲起,饥渴到无以复加。他双眼上翻,精液飞溅,淫水直流,硕大白嫩的胸肌甩得像妓女的奶子,在空中晃得人眼晕。噗嗤噗嗤的操穴水声和绷到极致的高潮浪叫成了这一幕最佳的配音。

不,不要看我。

泽维尔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高潮,思维在清醒与混沌中挣扎,内脏仿佛都要被肉棒搅化,化成淫水从屁眼和鸡巴里喷出去。快感好像没有极限,明明已经高潮,却仍在不停的蹲起中攀上高峰。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十分不堪的样子,但他没有办法控制,只能任由淫邪的目光在他身上舔舐。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庆幸,过于强烈的高潮让他几乎注意不到其他人的声音,也就不用忍受被言语侮辱。

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是莫黎。莫黎面朝他背对人群,并不强壮的臂膀托着披风,为他撑起了一小片天地。

莫黎没有他高,但现在他屈膝半蹲的情况却正正好好,将所有恶意的视线都隔绝在外,保护他最后一点聊胜于无的尊严。泽维尔成为圣骑士之后一直在保护他人,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他已经忘了被人保护是什么滋味,也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保护,不管怎样的苦难、折磨他都可以独自忍受,却不想在这样的时刻,被一双并不强壮的臂膀保护了。

为了能够遮住他,莫黎离得很近,近到他能够清楚的看到莫黎眼里复杂的情绪和嘴唇上被咬出的血丝。

泽维尔心底涌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