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下去,那江归帆多危险,另一方面,打得那么烂,不相当于天天给人送钱吗,这谁受得了?

当然,他是阻止不了的,说多了江归帆还会不带他过去,脾气臭死了。

一般是聚在刘文德那里,他在海上呆着久,认识的人多,人缘也好,都乐意去他那里聚。

这种热闹的地方,当然少不了江文州,也少不了啤酒和烟,往往烟雾缭绕的。

姜潮生面无表情的扇风,把飘到江归帆这边的二手烟原封不动的扇回去,又飞回江文州脸上。

江文州也嫌他屁事多,一到时间就拉着江归帆要走不说,还不让在客厅抽烟,谁家大小伙子那么婆妈。

等一局结束,姜潮生又怂恿江归帆回去的时候,可算让江文州逮着机会,跟江归帆挤兑他,“嗨,你这还没结婚呢,就先被人管上了,娶个老婆也没那么啰嗦吧。”意有所指的瞥着姜潮生。

这句话还没引来姜潮生的反驳,先被牌桌上的另一个大姐注意到了,开始打听江归帆的情况,跟江文州两个人一唱一和,几句话,就给江归帆物色出一个不错的姑娘,再说下去,就要约见面时间了。

最后才想起问江归帆的意见。

姜潮生不自觉拧着眉,微眯着眼睛,转而望向江归帆。

江归帆还因为又输了烦躁,还倒欠了十块钱,冷着脸拒绝了,起身道:“走了,今天输光了。”

临走之前,姜潮生把十块钱扔给江文州,居高临下,冲他扬了扬下巴。

哪怕江归帆拒绝了,这件事却没像之前那样在姜潮生心里很快过去,反而像敲响了什么警钟。

他不禁想到,江归帆真的相亲成功之后的情况,是不是意味着江归帆不需要他了?

也意味着,江归帆会跟另一个人一起生活,干活,给另一个人做饭,甚至比他们现在还要亲密,还会天天睡在一张床上。

姜潮生想到这个的反感压抑,包括对一个不存在的人产生的恶意,已经到了他自己都无法忽略的地方。

他没有试图压制这种情绪,安慰自己没关系,或者假意释然,任由这种阴暗的情绪疯长、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