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谢慕白也总是推脱有事。
可能是痛得多了,就麻木了,听着那些热情的声音,柳伶儿没有闯进去,而是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拿出之前就收拾好的包袱,脱下身上华贵的衣衫,换了一身曾经在戏楼的素衣,她什么都不会带走,这里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她留念。
刚换好,谢慕白走了进来,见到醒来的人露出分惊讶。
“我不是吩咐了下人,醒了告诉我吗?怎么不知会一声?还有今日怎么换上以前的衣服,都旧了,我给你买了许多新的,今日过后,你就是将军夫人了,衣着上更需要注意,不可这么随意。”
谢慕白跟她说着一些需注意的话,柳伶儿全都没什么反应,只淡淡的点头,连看都不看他。
见到她这般敷衍的模样,谢慕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那日我害你命悬一线,今日就是宣读圣旨的日子,我答应过你,会遵从圣旨。但今后你若德不配位,依然会被贬为妾,伶儿,你认真些,这是你难得的机会。”
闻言,柳伶儿终于抬起头。
她扯了扯嘴角,“你可否还记得,你给我写过一封信,只要等你回来,你必定会风风光光,八抬大轿娶我进门,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进府那日,我走的是偏门,做的是妾,进府三年,从未有过一日风光。”
谢慕白久久沉默。
再开口时,他的嗓音无比沙哑,“今时不同往日,伶儿,我没有办法。以前,我是个普通人,自然可以和你白头到老,不受外界评价。但我现在是将军,一旦遭人非议,仕途尽毁…伶儿,我知你委屈,你再忍一忍,等我再上一层,我一定让你做我真正的妻子,不再忍受这些。”
“你相信我,不论我如何对薇薇,我最爱的人都是你,只是身不由己。”
一直以来,他都什么都知道。
柳伶儿站起来,头晕了片刻,喃喃开口,“从此以后,你都不必再身不由己了。”
“什么?”谢慕白没有听懂这句话,但他下意识觉得心慌,想要去抓柳伶儿的手,但门外突然传来了锣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