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遭遇危险差点丢了性命,所以想继续攀附于他,便开始软下了性子释放出求和的信号。

眉宇间的自嘲一闪而逝。

李树收回手,幽冷地说道:“阮卿卿,你不必如此的,你可以继续肆意地做你自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再妄想你会改变了。”

“你放心,我还喜欢你,也只喜欢你。”

“我永远都离不开你,我将永远是你的后盾,你可以更加过分的对待我,都没关系。”

“阮卿卿,我彻底败给你了,你赢了。”

阮卿卿:“……”

阮卿卿心里冒出3个问号。

她反复思忖李树的话,渐渐好像有些明白李树为何崩了,末日后的行径却还是跟原小说有部分重叠。

心里很复杂。

没有谁比她更加明白2人是在一路走向错途了。

中间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修正的。

但她不能回头,也不能改变。蹲新篇来\一零酒吧一四酒吧_八七

只有一错再错。

虫潮的禁脔

虫潮的禁脔35

*

对于李树再一次尝试修正2人间的畸形关系。

阮卿卿觉得是人之常情。

将瓷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阮卿卿将瓷杯还给李树,很坦然地温和道:“饿了。”

李树瞳孔缩了缩。

阮卿卿的这个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李树下一秒便在病床上放置简易折叠桌,又摆上了几道热腾腾的饭菜。

阮卿卿心安理得、慢条斯理地吃着。

城中深夜罕见的万物静籁。

不算明亮的灯光中,在末日中也肤如凝脂的女人,眉眼柔软雅致的不可思议,一如她每每陷入沉睡之时。

李树微微失神,片刻后理智地轻声问:“疼吗。”

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但并不难理解。

阮卿卿轻轻“嗯”了一声,便听李树加重语气冷冷道:“活该,阮卿卿,狠狠记住这次的教训吧,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往会有危险的地方跑了。”

阮卿卿:“……”

阮卿卿身体僵了僵。

她悄悄看了眼衣领里面,又偏头怪异地瞅了瞅李树,又“嗯”了一声。

之后一阵无言。

等阮卿卿吃好了,李树熟练地收拾残局。

趁李树去厨房清洗餐具之际,阮卿卿扯开衣领,将扒在她胸衣肩带上、一只啪嗒嗒哭的黑色虫子拿了出来,放在了手心。

这只虫子约有她的手心一半大,样子有点像末日前的蚂蚁,会飞的那种。

唔,简直丑陋的让人惊悚。

“李树?”

阮卿卿神情中罕见带了点奇异,她拨了拨虫子的触角,用气声低低问。

这只虫子闻言似乎懵了。

连哭都忘记了。

但很快它就激动又羞涩地,用两个触角主动蹭着阮卿卿的手指,还仰躺着露出了脆弱的腹部。

阮卿卿默了默。

行吧,见过精分的,没见过精分的这么彻底的。

厨房那儿并没有突兀的声响传出,之前李树也无任何异样,阮卿卿觉得,李树现在应该状态不太好。

毕竟他之前可不会从身上掉下来虫子。

而且看样子虫子在做什么他也不知道。

玩了一会儿又丑又萌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