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经常看他戴耳饰，也是后来关系近了偶然间发现的。

他知道夏辞其实有些小众的，不为人知的隐蔽癖好，这还是他后来不经意间发现的。

他又是个十分口是心非的人，有时候他说的话并不能完全当真听从，而是需要反其道而行，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就像是现在。

季晏川安抚着他，一下一下捏着他的后颈，想让他好受些。

不过是饮鸩止渴。

时间过了好一会，夏辞觉着身上好像有了些力气，没有方才那么虚弱了，这才发现浴室里已经不只是自已的信息素味道了，还有一股醇烈的威土忌味道，淡淡的清爽雪松夹藏其中，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这是季晏川安抚信息素。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释放的，但照这浓郁和扩散程度，或许是在他调戏自已的时候，又或许是一开始发情的时候就开始释放了，不过自已意识昏沉，没注意到。

季晏川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这么陪他坐在地毯上，撑着脑袋静静地看他。

这场面其实有些搞笑，两个没穿衣服的人，湿着头发，十分狼狈。

但谁都没有开口，也没笑出声打破气氛，就这么安静对视半晌。

“你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