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联想到这方面的?

夏辞翻了个身,用枕头将自已埋起来,不愿多说。

季晏川看了眼夏辞,垂头用筷子给几块鳗鱼翻了翻面,有些苦笑道:“也没有。”

这回轮到清言疑惑了:“那你们这进度属实是有些慢了。你作为Alpha主动点嘛,阿辞他”

“阿言!”夏辞及时打断他,以免他口无遮拦说出什么会让两人尴尬的话。

“嗷,”清言挠了挠脑袋,“那我不说了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辞总是不愿意把这些说出口,但他也不会勉强他做自已不想做的事。

夏辞已经够苦了,以往还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跟着夏竟总是被安排强制去做一些事情,现在好不容易脱离了,他不想再去为难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三人各怀心事,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忽然僵了下来。

半晌,还是清言先开口问:“所以你们到底怎么一回事?”

夏辞跟季晏川对视一眼,低眉说:“被下了药,是我大意了。季总刚好在那个会所,顺手救了我。”

一场蓄意的人身买卖,被他说的轻描淡写。

“就知道每次只要夏竟诈尸就没好事!”清言愤愤不平,又担心此刻夏辞的身体,知道他不会如实说,于是看向床边的季晏川问:“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季晏川看了眼夏辞,知道他不想让朋友担心,也没有拆穿他,只配合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普通的昏睡药剂而已。但医生说腺体消耗有些大,需要静养一个星期才能出院。”

听见要在医院待一个星期,夏辞眉头又皱了起来,看着十分抗拒。

他张了下口,想要说自已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住这么多天。更何况研究院里还有很多实验数据等着他去检验处理。

清言不用想都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来拒绝住院,趁他开口前就说:“你可别想着实验了,你这身体再不好好养着,哪天自已就先倒下了。这次就好好听医生的,这个星期养一养。”

夏辞还是一脸不情愿:“我真的没那么严重,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行!”

“这可不行!”

两人否决的声音同时响起。

清言看了眼季晏川,转过头对夏辞说:“不可以,是谁上回在实验室疲累过度晕倒了?还有上次低血糖也是,你身体都虚成这样了,还逞强,刚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补补。”

听着他说的两次夏辞晕倒的事迹,季晏川心里一阵胀痛。

这还只是两次而已,按照夏辞的性子,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肯定还有更多数不清的病痛。

分开这么些年,季晏川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就像他父亲对他做的事,也只从旁人的嘴里听过只言片语,仅是这样,也能知道他过得一定不算好。

“那只是少数时候,我现在很好。实验室离不开人。”

清言搞不明白他们实验人,他知道他这好朋友再这样下去恐怕得短命了,他毫不客气地说:“你们研究院是没有有能力的人了吗?怎么你一个院长什么都要事事亲为?”

他这话说的有些刺人,但夏辞明白是自已让他们忧心了。

“这个实验很重要,数据不能出丝毫差错,我得时刻盯着。”夏辞解释道:“研究院里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有些事我能做的当然尽力去做。”

“那你的身体就不要了吗?”清言反问。

两人一时间有些僵持不下。

“或许有个折中的办法。”季晏川忽然开口。

第 39 章 悄咪咪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