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样咯。”他拖腔带调地说:“哎不像我,也不知道我家小逾什么时候能这样和我求婚……”
他在那边碎碎念,季晏川毫不留情打破他的白日梦:“可能等太阳从西边出来他就主动和你求婚了。”
“嘿不是,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这么损呢?”
“一直这样。”季晏川说,“挂了,忙去了。”
“你忙啥啊你忙,我看你是沉浸在老婆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了!”
赶在通话切断前许灼愤愤不平说完这句话。
第二天一早,季晏川收到白非的电话,高维和夏竟抓到了,抓人的时候夏眠正好回家,顺手也抓了。
人现在在公司地下室关着。
于是少见的,在两人重归于好后,季晏川终于早起上班。
夏辞睡眠浅,听见他起身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季晏川正站在床边穿衣服。
深灰色的床被顺着他的肩头滑落,白皙的皮肤与深色床被形成鲜明对比,锁骨上星星点点红痕也变得显眼无比,往下被遮盖的地方隐藏着更多,引人遐想。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夏辞揉着眼睛问,声音还未完全苏醒,昨晚使用过度此刻有些沙哑,蓬松的头发显得他软绵绵的。
一大早就被冲击,季晏川鼻头一热,伸手在人中处摸了摸。
还好,没流鼻血。
他跪坐上床抱住夏辞,用被子将他团吧团吧包裹起来按倒在枕头上亲了好几下。
“今天公司里有点事,所以得早点去处理。今天自已在家可以吗?”
夏辞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手就着两人重叠的姿势给他调整因为动作有些歪掉的领带,又在季晏川鼻头上亲了亲:“好,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