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来换。”
许灼摆摆手:“得了得了,不用你说也有护土过来检查的。”
季晏川这才放心离开。
这家私人养疗院离家里其实并不算近,来回估摸也要两个半小时。开车途中一个人安静下来才发觉胃有些痛,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下车去便利店随便买了个面包和水,拆开车上随时备着的胃药凑合了一下。
一身疲惫地进了浴室,将脱下的衣服随手丢在脏衣篓里,进到浴室对上镜子才想起来自已身上还有伤口,暂时不能碰水,只能简单擦拭。
镜子里的他面容憔悴有些发黄,好几天没刮胡子胡茬都长出来许多。
这副样子,还好当时情况紧急,夏辞应该没怎么认真看,不然肯定得嫌弃他了。
他迅速洗了个头将脸上胡茬刮干净,又随意地抓了两把头发,看起来才清爽了许多。
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的换洗衣物,随手找了个旅行包装起来往背上一甩,单肩背着出门了,和方才那副略有些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坐上车刚要拧上钥匙,通过后视镜看到后方来了辆有些眼熟的车,不过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谁。季晏川解开安全带下车,等车距近了才看到前排坐着的两人,赫然就是清言和辰亦。
不知怎的,他忽然有些心虚,像是女婿犯了错,丈母娘家找上门被抓包的感觉。
辰亦下车走到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门,清言轻快地跳下车,远远看见季晏川站在那边晃着手向他打招呼。
不过季晏川正在思考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夏辞的事,一时间没看见。直到清言走到面前将手晃到他眼前才反应过来。
“站这发什么呆呢?”他左张望一下,没看见夏辞的身影,才疑惑问道:“阿辞呢?你俩居然没黏在一起?真是少见。”
季晏川不自在地挠了挠侧脸,眼神瞥向别的地方,还没说话又听清言接着碎碎念道:“说起来应该有快一星期没见到阿辞了,信息也没发一条。不应该啊,平时他再忙都会打电话来看看小宝的。照理说新试剂的事也推行的差不多了,他应该没那么忙了才对。”
辰亦上前站在清言身旁,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季晏川一番,眯了眯眼说:“你心虚什么?”
季晏川又摸了摸鼻子。×?
清言这才发觉他今天浑身透露着一股古怪,像是做了亏心事。
“喂,你不会是把阿辞支开做了什么坏事吧?老实交代哈,我不会让你欺负阿辞的。”清言叉腰一副审问的模样。
季晏川立马站直身体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说:“绝对没有的事!我这辈子非夏辞不可!”
清言摸着下巴认真的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三百遍,老神在在地说:“好吧,勉强相信你。所以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