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相宜呢?”
“哦,对了,你们都要离婚了,这种事情就不需要报备了吧。”
对方咄咄逼人,红唇一张一合仿佛妖女的魔咒,每一个字都在撒谎,贺屿川也被激怒了,恨不得上去撕了这张嘴。
“林婕妤,我警告你不要胡言乱语!”
这是攻心,是他们的必修课,他们受过专业训练早就驾轻就熟不会受影响了,但是孟相宜不一样,她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攻击敌人心理防线的手段而?已。
“相宜,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贺屿川扶住身?前有些发抖的身?子,孟相宜环抱着自己,像无助的小?猫儿一样,他顿时心疼的不知从何说起。
“贺屿川,你又在骗我!”
被猛地?推开,只?看见?相宜满脸是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被抛弃的小?兽一样可怜绝望,尖叫着捂着自己的耳朵,冲进了电梯。
“相宜!”贺屿川要追过去,却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屿川,我不该惹你生气的,原谅我好不好?”
女人温柔的气息从身?后传来?,雪白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腰,这种勾引对于一般男人来?说或许无法拒绝,可是贺屿川没有一点儿心动,而?是无尽的狂怒袭来?,反手一推。
“林婕妤,你最?好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碍着同?门和亲戚的面子,他一直对林婕妤多有容忍,但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到他的底线,贺屿川无法再忍了。
声音好像蕴含着凌冽的杀伐之气,眸中的怒火有燎原之势。
今天之后他一定会向孟家讨一个说法,孟子娴和林婕妤母女他们还管不管,如果?不管就别怪他亲自出手收拾了。
一个不防,林婕妤扑到了地?上,冰冷的地?砖磕得她又痛又麻,此刻却顾不得了,笑得如令人窒息的藤蔓,令人不寒而?栗。
她一点儿也不畏惧贺屿川,既然?她得不到,那就谁也别想得到。
大一那年,她刚入校就引起轰动,不少学长和同?学为?了能跟她说句话都要暗地?里?较劲,她是人人捧着的公主,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她一直在追逐的目标贺屿川。
她对贺屿川的感情开始于什?么时候呢,林婕妤都有些记不清了。
可能是中学时那个英气的少年骑着山地?车从她们身?边呼啸而?过,她能清晰的捕捉到他身?上好闻的清爽沐浴露的味道,明明知道是男士的,还会去商店找到相似的买来?自己用,就好像他的气息拥抱住了自己一样。
也可能是自习室里?那个认真做题的少年,伏案奋笔疾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清瘦的身?姿如松柏般挺拔,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又优秀的人。
迎新晚会上,她要独唱一首歌,辅导员和刚上研一的贺屿川是室友,拖着贺屿川过来?给她当钢琴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