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总吩咐的,沉总说这孩子和阮灵都是个祸害。”

“不用管这对母子。”

“沉总今天有急事没来,他让我拖住您,等处理完事情再来见您。”

沉霖有急事我知道。

因为他的急事就是我安排的。

我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公开了沉霖婚内出轨,去母留子,欺骗公众的证据。

沉氏刚宣布有婚生继承人,股价上涨。

采访一发出去,舆论顿时反转。

股价连连下跌,沉氏宣布召开董事会,已经有许多股东联系我。

董事会这天,我换上正装出席,沉霖坐在首位。

看到我进来,他神色复杂:

“白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不怪你和记者说那些,我原本想处理好这堆烂摊子再去找你认错。”

“我们是离婚了,但我有信心再把你追回来。”

拉开下首的椅子,我坦然坐下:

“沉霖,我不是来和你叙旧情的。”

“我有沉氏的股份,今天是董事们邀请我来参加董事会。”

“至于我和你的关系,那要看你今天能不能坐稳这个董事长。”

沉霖在董事会上还是凭借着绝对的优势,继续任董事长。

他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更对我放松了警惕。

他心甘情愿地把离婚协议上的一切分割过来,向我示好。

我勾起嘴角。

那σσψ几个不满他的人被我压了下来。

为的就是现在。

他以为沉氏集团内部都向着他,坚不可摧。

实则里面早已分崩离析。

下一次董事会,沉霖被我和其他几个董事联合逼下台。

沉霖被他亲手创立的沉氏驱逐。

他离开的那天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白蕴,不,白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不用这么费尽心机,我也会把公司给你。”

“毕竟当初,这是你陪我一起一点一点打下来的。”

他终于想起了我们的曾经。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沉霖再次出现在新闻上,不是财经新闻,而是社会新闻。

他多次自杀未果,被作为反面案例警示他人。

我不关心他的现状。

更关心从这几个经理候选人中挑哪个来管理公司。

还有如何平衡我的两份工作。

沉氏董事长只是我的副业,我的主业还是妇科医生。

医院诊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周瑾穿着运动服示意我该下班了。

“说好周末和星星一起去春游。”

“现在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