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几个同学来打羽毛球,他看了一圈,问旁边的人:“程秋池跑哪儿去了?”
那同学也扫了眼,“刚刚还看到他在这儿的。可能回教室睡觉了,他这几天都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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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栋教学楼,三楼废教室里。
程秋池屁股悬空得被抱起来,背贴在墙壁上,身上紧紧黏着一具滚热的身躯。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眼泪直飙,视线一晃一晃,混乱无比,下半身也又湿又热。身体里那根粗红硕大的阳具进得极深,龟头密密麻麻地冲撞着潮热的骚肉,顶得程秋池连连发出破碎绵长的呻吟。
他的耳朵被湿热的嘴唇含着,对方滚烫的吐息好像蚂蚁一样爬过他的皮肤。程秋池感觉自己被疯狂的漩涡吞噬了,全身都卷进可怕的浪潮里,他攀着面前人的脖子,头靠在那人肩头,“唔嗯,好撑,祝淮,你、你慢点,啊,我受不了。”
午休前还被他和班长议论的理科第一名此时正抱着他,操他逼,少年的体温和狂野的操干几乎让他溺死在快感里。
周遭的温度都升了几度,烧心的欲望挤进空气里,沉沉浮浮。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少年沙哑的呻吟,以及魇足的低喘,塞满这间教室。破破烂烂的窗帘拉起来,薄弱的阳光穿进来。
祝淮的眉眼被微微濡湿的头发挡了些,上勾的眼尾酿着抹不平的性欲和占有欲,眼皮泛出薄粉,漂亮得厉害。他的手掐进程秋池白嫩的大腿肉,指缝挤压出红红的皮肤。他侧头含着程秋池饱满的下唇,亲又嘬。
“昨天晚上怎么说的?”他问,嗓音仿佛是被泡在情欲里再拎起来,含着水汽,也沙哑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