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3 / 4)

天了,我得去看看他的呔有没有被搞乱。”

我破例打了部的士,因为老天知道我的腿一直发软。到了酒店,走出电梯,我躲在巨大的花坛后面,远远便见到心形的花牌旁的一对璧人WILLSON看起来比早上稍显疲惫,不过他的手很体贴地挽住了新娘纤柔的腰,崔五月的礼服比我想象的要简洁,衬得她纯洁如安琪儿。她的笑容是由衷的,她的幸福象阳光一样辐射向每一个角落,任一女子见到都会忍不住地想:啊,结婚多好包括我。只是她身上礼服白得让我无法直视。

反观穿着旧T恤短裤的我缩在角落里,只有“委琐”两个字好形容。夏萌萌不知道哪里收回来的流料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我看我比她更象先知性五脏六腑中风。自作自受的结果是我一分钟也没有办法再在那一个喜气盛开的地方待下去了。

一口气冲到街上我才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那个新“家”,我现在想也不要想它,尹天与从我拒听他的电话那天开始我就已经没有立场在去找他了,夏萌萌此刻正在这酒店里参加总经理的婚宴,阿策他们更是忙着帮WILLSON做兄弟……

拿出手机,我拔了一个电话回家,是我妈接的电话,听她在电话那边开心地抱怨我好长时间没打电话回家了,絮絮地讲说老爸怎么不听话,不肯按时吃药,嫂子昨天给她买了一件毛衣,红色的,让她如何穿得出街……我的脸不知不觉地湿了,飘飘荡荡了几日的心此刻忽然有了着陆的感觉。

在街边的士多买了瓶啤酒,我在珠江边的石条凳上坐下来对嘴灌了一口,一股洗脚水的味道直冲我的喉咙,要不是想到是五块五一瓶买回来的我几乎就想马上吐掉了。天上星星也没有一颗。对着黑沉沉带着腥味儿的珠江,我把最近所有发生过的事情细细地梳理了一遍,问自己如果知道今天这样的结果再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会怎么样?我的答案立刻坚定地跳了出来:我还是会选择今天一个人在这里喝全世界最难喝的啤酒。既然是这样我决定放纵自己一把,就算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任性吧干掉酒瓶里最后一口酒,我这样告诉自己。

第二天,我找到了一份做地产中介的工作,底薪很少,主要靠提成。但对于我来说只要是跟赚钱有关的压力,我是很乐于去承受的。跟着我重新开了一张手机卡,把旧卡注销了。新的号码我除了留言在了WILLSON的秘书台里之外就只告诉了家里人。我不想也没有心理建设面对任何一个朋友。我知道我欠了他们,特别是夏萌萌,还有尹天与,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他们我想,但是具体是什么时候,怎样还给他们,我自己也很朦胧。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起早贪黑地的中介生涯。做过业务员再做中介对我来说比预计的要轻松得多。两个月以后,我的业绩就冲上了公司前三位。我从不跟任何同事多讲一句公事以外的话,我知道他们在背后地叫我“扫银精”,我这种大小单通杀,而且每单都穷追死跟直至完单的钱疯子作风让他们跟本无法理解。

七天以后,终于等到WILLSON从韩国回来的日子了。我本想做一桌丰盛至极的饭菜等他回来,可是转念一想,我做得这么迫不及待怕是会让他产生心理压力毕竟现在他的生活由两个女人组成,他需要尽量维持一种平衡。何况,现在他比之以前更加身不由已,今天晚上能不能来还在未知。

WILLSON是晚上六点来钟来的,他看见我只做了一个人吃的饭菜的时候明显楞了一下,我强压下心底窃窃地快乐,做恍然状,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忘了你是今天回来。我这就再做过。”

他一把扯住我:“算了,随便下个面就可以了。”抑着不快。

“没关系很快的。”我做了个鬼脸。他眼睁睁看我变魔术一样从冰箱里拿出一盘盘只需热热就可以吃的菜时气哼哼地揽住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