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曾经试过跟有男朋友的女生交往,还在西门町跟她男朋友打了一架,打得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
“哈?什么?你不是告诉我你是跆拳道一级吗?”我想象他被个打成变形金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是对方是台北散打王啊。不过他也好我不到哪儿去,比我在医院还多待了五、六天呢。”
“I服了YOU,为了泡MM连住院的时间比人家短都可以拿出来斗一斗。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跟散打王成了朋友,那个女生跟那间医院的一个外科医生结了婚。”
“吹牛,我才不信呢!”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信,下次有机会我介绍你认识他。”尹天与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说话算话。”
“一言为定,干杯。”我拿起啤酒杯跟他的酒瓶一碰,仰头又喝下一口。等我省起喝高了的时候,已经想不起来是谁叫的啤酒了,只有脚下东倒西歪着三、四个空瓶子。
至于怎么回到家的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第二天早上一万个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电话吵醒,宿醉以后的头痛还真不是讲笑的。捧着头坐起来,从枕头下把手机翻出来的时候它还在唱歌,这个打电话的人还真的很有耐心。
“喂,哪位?”
“你昨天打我电话了吗?什么事?”WILLSON的声音从好远的地方飘过来。
“啊,昨天晚上,对昨天晚上……”
“算了,我等会儿过来接你上班,有什么你到时候再跟我说吧。”WILLSON打断我的话讲了时间就把电话挂断了,剩下我自己拿着电话发呆。
急急忙忙地洗涮一通,换好衣服出来,见到亦柔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饭厅里咬着面包看报纸。
“你昨天晚上跑哪儿去了,亦柔?我好晚打电话回来都没人听。”
“你呢?几点回来的?我回家的时候发现你还没回来。”亦柔的不答反问,让我有些不舒服。
“我昨天发生了点事。”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应该从何讲起。
“算了,是火坑也是你自己要跳的。”亦柔闲闲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我觉得和亦柔之间的关系变得有点怪怪的,这让我很不适应。下意识里我觉得应该检讨一下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认为改善的工作也应该由我一力承担:“等会WILLSON过来接我上班,一起走吧。”
我很怕亦柔会一口回绝我的努力。好在她只稍停了一停就说:“好吧。”这让我略微好过了一点。
WILLSON见到我和亦柔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楞了一下,但一个字也没说。
坐在车里大家都不出声,让我别扭得要死,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下次打死我再不做这种蠢事了。
“对了,昨天晚上……”我开口想打破难堪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