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流的眼泪是咸的,为我流的,就是甜的。”他认真地说。
我用手环住他的腰,把自已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不由想起那次发烧挨着他时听到他心跳后的问题,忍不住轻声说:“从现在起,我哪儿也不去了,我要住进去。”我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
他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替我戴上说:“这是钥匙,我用了二十八年了,而且全世界仅此一条,今天起交给你了,别搞不见了,不然只有找锁匠来爆锁我们才能回家了。”
我把项链上的锁牌转开,上面写着几个韩文字“英硕爱儿,XXXX年X月X日。”
“这条链是你一直戴着的?”
“唔,三岁起戴到现在,就象我身体的一部分。”
“放心我不会搞不见的,因为我没有闲钱也舍不得请锁匠。从今天起,它在我在……”我举起右手很慎重地发誓。
“不许说后半句。”他抢住我的话头。
“那我住进去了你可不许赶我走。”我趁机耍赖。
“你就算是走到火星我也要把你追回来。”他狠狠地吻了我一下说。
“明天晚上的公司周年纪念酒会你不会忘记吧?”坐上willson的车时,他突然想起来问我。
“哦,对哦,你不讲我还真的忘掉了。”问题的实质是我对这类活动压根儿没什么兴趣,所以对前一个星期行政部发下来的通知一点没留意。
“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给你。”他从车后座拿过来一个纸盒。
“你不是那么老土吧,别告诉我这是你帮我买的酒会礼服,电视剧里的小开总会在舞会前替灰姑娘买好整套变成公主的装备。你也来这一套?”我未卜先知地打趣他。
“你不用这么刻薄吧?你知道不知道我帮你订这套衣服的时候有多狼狈?人家问我你的size,我只好在自己身上比划,指着心口衬衫第二颗纽扣的位置告诉别人说你是这么高,然后两只手合拢说你的腰是这么粗,要不是那家店跟我们家很熟,我肯定被别人当成专骗未成年少女的变态金鱼佬了。”
“你要不要拐那么大个弯来笑话我身材不够好啊?”我气得一掌拍在他的右手臂上。
“哎哟!”他呲牙咧嘴,好象真的很痛似的。我一点没心软,把纸盒子扔回给他:“我不要穿这么隆重的衣服,怪怪的。去年参加周年酒会的时候我也是穿的牛仔裤白衬衫,也不见有人把我赶出来。”
“笨女人,你要是不穿我就去找林亦柔摊牌去。”
“不用你去,我今天晚上就跟亦柔讲清楚。”其实他跟我道歉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不让这件事拖下去了。
“真的?”他一脸惊喜地望住我。
“干嘛?”我很警惕地往后一缩:“让你这么一问我真得好好考虑一下我是不是决定得太草率了。”
“你敢!”他很无耻地恐吓我。
“其实你干嘛不选择亦柔呢?各方面条件她都比我好。”
“说实话,这世界上比你条件好的人的确很多,不过要找差过你的还真不容易。”
“嘿,我发现你今天晚上还真的很幽默啊。”
“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优点呢,不如你干脆嫁给我,好让你有充足的时间来发掘。”
“慢着,这么快就要我嫁给你?你不是看上我的钱了吧?我可告诉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吧。”
“好吧,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你就收下这条裙子,权当是打狗的肉包子,当是对我想入非非的惩罚吧。”
“喂,你有完没完?刚才笑话我没身材,这会儿又骂我是狗,鬼才要你的裙子呢。”
见我来真的了,willson不再开玩笑,诚恳地说:“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