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面好一番羞辱戏弄。每每这时,他便含着眼泪不吭声,任由哥哥侮辱取乐。后来许知彦和高逢微分了手,就不大听说过他的消息了,只知道他犯了事,坐了很多牢,再没见到过,直到今天……
“逢微?”许知彦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高逢微支着脸不知想什么:“嗯?”
许知彦早注意他脖子上的痕迹了,忍不住问:“你们下午在书房聊什么了,怎么”
砰!门让从外面弄开了锁,摔得回弹向门框,又被某人一脚踢开。
“哟?都在?”邢远笑眯眯地摸着鬓角的青茬,大摇大摆走进来,“也好,热闹。”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许知彦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