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有一千万个不好,口活却是万里挑一的好。于是见完宋维翰后,他就马不停蹄来公司了,宋维翰体贴,可论下三路这点事,却不如被自己从小调教的邢远趁手。
他伸手揪住邢远的头发,把身体往后撤了撤,邢远追着他爬上床,埋头想继续舔。可是这么一来,额头容易撞到他凸坠的小腹,于是他被又拉回床边,邢远跪在地毯上,火热的唇舌像蛇信,舔过的地方爽得发毒。
“对……对啊,弟弟,弟弟……”高逢微颤着嗓子哑哑地叫,长裙被堆到胸口,露出已经完全光裸的双腿和圆润的腹部。邢远转而舔上他圆圆的肚皮,那里的青色纹身已经被撑得变形扭曲,被胎儿撑开的腹部皮肤格外敏感,邢远舔到鼓出的肚脐,那里的褶皱本是藏于内部,如今被胎儿驱赶得暴露无疑,一经舔舐,如同被舔到了内脏般刺激,高逢微只觉脊椎到下半身的神经过电似的发痒,被舔开的阴唇里涌出大股黏滑的热液。
邢远直起身,握起自己发痛的阴茎,挺身慢慢顶进来。进到一半,高逢微抬脚蹬住他的胸口,气喘吁吁道:“带套。”
邢远一呆,想起来精液有概率诱发流产,赶紧拔出来,窘迫道:“我……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公司。”
高逢微撑住床垫,悠哉悠哉地坐起来,将双脚踩在邢远肩上,托着腮瞧了邢远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男人头顶的短茬:“说两句好听的,我考虑帮帮你。”
要是倒退十年,邢远能挺着硬得能敲碎石头的鸡巴,像头训练有素的金毛犬一样急不可耐地转几个圈,再黏糊糊叫几声“哥哥”讨好高逢微。
但现在,在已经有一个六岁的女儿的年纪。邢远选择抓住高逢微的双腿,不顾除了流产之外任何后果的,把整张脸扎进高逢微湿透的下体中。
高逢微尖叫着揪住他的头发,但他现在可不管头顶的麻烦,因为温暖湿润的阴部正像一张热乎乎的毛巾捂住了他的脸,他着迷地嗅着兄长因为怀孕而气味浓重的下身,那里的颜色在他日复一日的监视下,已经变成了更深的紫红色,阴唇像刚从茧里抽出来的蝶翼一样,潮湿而松软地摊开着,血红的嫩肉从闭合的小洞中挤压出一团浅凹,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的凹陷,流淌出细细的一股,浸透充血的会阴,打湿后穴紧缩的褶皱。
邢远用鼻梁把黏哒哒的阴唇犁到两侧,现在兄长的阴道在他面前完全展露了,他低下头,找准角度,将鼻尖顶进阴唇顶部的交汇处,呼吸粗重地拱了几下。高逢微惊叫着并拢双腿,抬起的小腿圈住他的脖子,他又顶一下,额头贴在兄长隆起的肚皮底下,摇着头拒绝兄长嘴里的不要。
高逢微又惊叫一声:“她在踢我”
邢远重重地吮了一口作为暂结,单膝压上床垫,撸了几下,握着龟头用力蹭了蹭那些被舔到烂软的阴唇,快慰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不进去,就蹭蹭。”
他一边用阴茎为兄长手淫,一边抚摸对方肚皮上被撑变形的那片青色淫纹,拇指在子宫图腾的位置轻揉了揉。高逢微又惊叫一声,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心有余悸道:“停一会儿,她又踢我了。”
邢远这才停下来,将他捞起来,搂在臂弯中接吻,要不是两人都衣衫不整地袒露下身,下腹还都有一大片看着就不太正经的图案,这画面真称得上温馨了。
高逢微让亲了一会儿,终于等不住了,推开邢远去摸了套子来,一边撕开,一边走回床前,将坐在床边的邢远往床上一推,自己分腿跨坐上去,在展开套子捋到底。
二十五岁的弟弟还和十八岁时一样硬,仿佛从来没有真的长大过。高逢微忽然觉得那张饱经沧桑的男人脸很陌生,只有鸡巴和眼睛还认得出。他伸手把脚踝上挂着的内裤拽下来,团成一团丢向邢远的脸。
邢远抓起脸上的内裤嗅了嗅,确认那上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