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兄长将烟头在他伸过去的手臂内侧戳了一下:“闭嘴!”

高寄远疼得一缩,依然伸手去抓。这次高逢微没留情,烟头没有再收回去,直直地戳到他伸过去的手掌上。飘起来的糊味让高逢微恍了一恍,还剩大半支的烟被一把抓过去握碎,连带烟盒抛没了影儿。

高逢微“啪”一耳光扇在高寄远脸上,高寄远没有偏过去脸,直直地望着哥哥。又一耳光过来,他依然没有别过脸。第三记耳光比前两记都重,他被打得偏过脸去,口腔内壁一片血味儿,还没来得及舔是来自牙龈还是脸颊,他的下巴被掰了回去,两瓣颤抖着的温软压住了他的嘴唇。

30-君心我心(乳环/鼻梁蹭批/吸批/后入)

高寄远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松开牙关让从那两瓣温暖的嘴唇中探出来的舌尖滑进口腔中。他知道高逢微已经尝到了他唇齿间的血,咸津津的血水在两条舌头间缠绕,坠入肺腑,如余烬中的火星轰然爆裂。

他抬起双臂用力箍住兄长单瘦得不堪一折的腰肢,翻身压进床单里。高逢微捧住他的脸向下推了推,他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转而一把拽裂睡衣扣,吻向哥哥颤抖的喉结。高寄远从脖颈舔到胸口,高逢微尖尖的乳房在空气中鼓出柔软的两点,那柔如嘴唇的两点被他吮吸得微微发硬,湿漉漉地挺立出来。

一条腿挂住了他的肩膀,施压把他摁到胯下,他用鼻尖拱开真丝内裤裆部的布料,鼻梁先埋进去又拱又嗅。高逢微夹紧双腿,但弟弟直挺坚硬的鼻骨依然精准地挤进了他的阴唇中,为了让嘴唇够到穴口,粗暴地来回顶蹭着。

高逢微只好张开双腿,余光瞥间弟弟的口鼻都罩在自己内裤里,看不清分毫舔弄的动作,只能用感官推算弟弟的舌头又到了何处,他扭着腰肢躲避,身体压皱满床春梦。

粘腻的吮吸声叫人脸红心跳,高寄远用力一吮,吸得高逢微下腹酥麻,勃起的阴茎从内裤边缘冒出一点,咕噜咕噜地吐前液。射出来的瞬间,他尿在了弟弟嘴里,尿液被一滴不落地吸了个干净,但阴道里涌出的水依然把床单湿得像失禁。高寄远松口爬回他身边,他抬起手臂环住几乎已经长成男人的弟弟,大口喘息道:“没……没带套子,别弄……弄进去……”

高寄远“嗯”,手臂勒住细腰一箍,小腿勾压住他的小腿,按下阴茎插入他瘦得挤不拢的腿缝间,皱紧眉挺腰抽送。

“嗯”高逢微咬住嘴唇呻吟,那些珠子蹭得他高潮迭起,雌性的高潮本就不在于插入,但在高逢微这里,插入意味着征服当然,是征服他人。

还有什么比用阴道征服他人更直接的呢?雄性最脆弱的器官被他的身体完全掌握,只消运用最简单的肌肉收缩,对方便会双目通红无法动弹,抛弃掉人的理智,躯壳中只剩下交配的兽性。

听起来真像一种摄魂的妖术。

他的身体逐渐兴奋的颤栗起来,这种兴奋来源于对他人的完全侵占。但弟弟算他人吗?他有些混淆。弟弟削弱了他的独特,夺走了阿淳的关注,让他不得不成为那个应该更优秀更懂事的兄长,有朝一日,弟弟会结婚生子,向另一种人生方向扩张开根枝,平凡又幸福地过完这一生。

拉开灯之后,高寄远从背后抱住兄长,将残余的精液当作润滑剂,涂抹在高逢微腰肢间揉捏。高逢微很是受用,脸颊泛着快活的红润,他勾勾手指,高寄远将他的身体翻到胸膛前,他趴在弟弟身上,手指玩着被汗水打湿的乳环,懒洋洋道:“高寄远,以后你不许成家。”

如预料般,高寄远想也没想地点头:“嗯。”

高逢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枚乳环,收回后露出笑容:“一辈子当我的狗。”

“嗯。”

“再等等,等你上大学,我带你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