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住嘴,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样子?”母亲拍了一下哥哥的背,而后瞄了他一眼:“寄远,别放在心上,你知道的,他就是这么怪脾气,哥哥其实是喜欢你的。”
高寄远没来由地想起这段童年往事。
“哥哥其实是喜欢你的。”
真不知道母亲知道这句教诲是在什么情景下被他领悟过来之后,会不会气出毛病来。而淳叔叔总疑心他被坏孩子带着谈恋爱耽误学习,大人们真是粗鄙,哪里懂和亲哥哥的乱伦比任何年轻粗鲁的爱情都来得刻骨铭心。
他痴迷地望着高逢微居高临下的脸,对方的一只手已经捅进他的裤子里,正在一颗一颗地摸阴茎上那些珠子,检查着有没有因为什么可疑的摩擦少了数量:“一,二,三,四……”
直到“十”,高逢微才停下,抽回手满意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抬起膝盖跨坐上他的胸口。高寄远扶住哥哥的腿,瞟一眼出入口,谨慎道:“哥……会有人看见的……”
“不会。”高逢微不耐烦地一挑眉,膝行几步,膝盖压过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脑袋正上方,手指拽下最后一点遮挡身体的布料,重重坐下来。
“渴坏了吧?小贱狗。”
29-如果当时(坐脸/喷水)彩蛋经期舔批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经期舔批
-----正文-----
几乎所有感官都被一团温暖潮湿的柔软包裹住,高寄远闷在湿热的黑暗中,像回到子宫般浑身变得又轻又酥,因此也参悟到了真相:也许高逢微在等待的那个男人是不存在的。
他的心脏在胸腔猛地狂跳起来,高逢微将坐起来些许,调整着舒服的姿势,他傻愣愣地看着那个绮丽的逼,那里已经被舔得回暖,透着水润的红色,他下意识呼出一口气,热气吹上去,在狭窄的空间里打了个转,将性欲的气味热热地回馈到他的鼻端。
一只手伸下来,拍拍他的脸,高寄远如梦初醒地抬起眼睛,正对上高逢微居高临下的脸,高逢微不轻不重地又拍了拍他,说:“够了。”
高寄远感觉一阵战栗自被抚摸的皮肤蔓延开,他抬起双手地捧住那双架在自己脸旁的腿,虔诚得如同捧着圣杯的信徒,他张开嘴唇轻轻吮住丰软的阴唇,手中那双腿颤了颤,失去专横坠落下来,柔软的洞穴重新覆压在了他的脸上。
柔情似水。高寄远无端想到这个词,但他的兄长一向没有柔情,只是多汁多水。他一下一下地舔着肉缝间不断渗出的咸液,像只能舔石头来补充盐分的动物,那咸水来自高逢微身体深处专掌情欲的泉眼,被撼动了,颤抖着汹涌而出。
“好了”高逢微嗔怒地揪住他的头发,打断了他浪漫的幻想。他睁开眼睛,再次看见了那个唬人的逼,但这次已经变为了通红,充血的阴唇完全盛开,露出同样血红的娇嫩的洞口。
高寄远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这样一个洞他哥的洞。因为这个洞的可梦而不可及,他每天弄脏一条内裤。现在这个洞到了他面前,收缩着,颤动着,让他觉得那个洞是有生命的,哥哥时不时地讨厌他,可是哥哥的洞一定喜欢着他。他怨恨哥哥的疏远,于是更加热情地和那个诚实可爱的洞接吻。
“够了,放开我。”高逢微恼叫着潮吹了,弟弟白嫩的脸不再可爱,糊满淫液变得黏糊糊的,让他不舒服,他抬腿要翻下去,却被高寄远蛮横地一把拽回来,掐住腰扑倒在沙发上。
高逢微给了他好几巴掌,高寄远才从双腿间拔出脑袋,顶着满嘴的淫水,眼神纯真又茫然地望上来。高逢微又消了气,勾勾下巴:“过来。”
“……不,”高寄远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度委屈,双手用力抱紧他的腿,像条保卫自己食盆的笨狗,又拗又傻地不肯挪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