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抽回手指,手掌重重往那潮湿的肉阜拍了一记后猛地攥紧。高逢微低哼出一声,随后抬起下巴露出脖???颈上的皮革项圈,朝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啐了一口,回敬道:“不操就滚。”
刑远偏开脸抹了抹眼窝,拧住高逢微的肩膀将其翻过身去,反剪双手压在肩胛骨下,一把拽下碍事的渔网袜和内裤,径直捅进被汗水弄得湿滑的臀缝。
对高逢微而言,一切本不用于性交的孔洞被插入都是耻辱的。弟弟的阴茎像一把灼热的剑,不可抵挡地插进来肠道里来,深埋其中缓慢撞击他。刑远的手指沾了点水,粗暴地揉着被撑得平滑的括约肌褶皱,高逢微将额头抵着砖墙咒骂,很快感受到快意,可是不够,也不舒坦。
他抽动手臂挣扎,但刑远却抓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提,硬邦邦的腹肌推着他的屁股翻翘得更高。他的双腿被迫分开着,只好惦起脚尖苦中作乐,摇摆着套弄身后的肉刃争夺快感。刑远见他得趣,便松开他的手,双手抓住两瓣臀向旁侧拉开,挺腰猛撞狠操起来。
裙摆后部被完全掀起来堆在腰间,而前部则被高逢微勃起的阴茎顶了起来,溢出的精液濡湿了裙摆,高逢微扶着墙壁,脸颊绯红咬住嘴唇。身后刑远闷不吭声,杀人般操红了眼,两人相连的下体像两条交配的畜生紧紧相连。最后数十下,高逢微被压得几乎与墙面融为一体,刑远喘息着射在了他发烫的肠道里,缓了许久,高逢微才哑着嗓子骂道:“就知道买这些垃圾……套子呢?”
“嘿”刑远一边平复着喘息,一边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你带我来这种地方买套子……我操了你好多次,操得鸡巴疼……射了你一肚子……”
“你说我要是不听你的话,那孩子是不是就是我的女儿了?”
高逢微不露声色咬住门齿,平静得如同死寂,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动作。
“要是那样,我干嘛还要恨你呢?”
刑远低下头,额头抵住兄长被汗水浸得冰凉的侧脸轻轻厮磨。
“要是那样,该多好啊……”
16-口是心非(站街play/丝袜/失禁)
如果你打算在星期六的凌晨出去下流一把,可以到渔村附近的红灯区逛一逛,也许有幸能看到这样奇丽诡秘的事。
满脸冷淡的美人穿着最廉价艳俗的情趣套装,如待出售的动物一样被拷在路灯旁。
“任何事,任何东西,是你说的。”刑远拽了一把手里的皮革链子,确认链条牢固,“我真好奇你你能坚持多久才发脾气。”
高逢微是个食龙肝饮凤髓的富家子弟,看着瘦削的,实际上皮肉充盈,黑色丝袜下透出肉感的雪腻,肌肉的线条在薄纱下影影若若。任何一个合格的嫖客一个渴望被统治的男人,都会迷恋这样的一双腿。
在邢远走开后,高逢微第三次烦躁地更换支点。他讨厌久站,生育之后他的腰一直不大好,长时间的站立会让他腰部酸痛。路过的男人们用贪婪下流的眼神舔着他几乎算光裸的双腿,因为除此以外,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笼罩在宽大的外套里。他用外套裹紧身体,像一只睡眠的鹤般一动不动,闭上眼尽可能地感觉着体内的跳蛋。
普通的跳蛋很难让他真正兴奋起来,但为了让刑远止步于此,他依然得装出一副被跳蛋所折磨的样子,时不时哆嗦哆嗦。他还没有过假装高潮的经历,演技有些拙劣,希望距离可以弥补,很快他就发现,假装快感并不比任何一种高强度工作更容易。
一只热手靠近他的脸,温度让他睁开眼睛,冰凉的眼神让意欲求欢的嫖客望而却步,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几句,绕开他远去。
他重新闭上眼,眼皮上的红色向眉尾飞扬着,身体站得笔直。人们对于自己买不起的东西,总是格外爱幻想拥有之后要如何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