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老人笑起来,“如果她爸爸是哪个司长要员,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你瞧现在搞的这样子,人家以为她爸爸就是个保姆。”

“他不是保姆。”高逢微纠正道。

“好好,不是保姆,是个做蛋糕的。”老人摆摆手,“唉,随你吧。”

薇薇睡着之后,高逢微在刑家泡了个澡。邢家一直有他的房间,无视里,许知彦坐在猫脚浴缸旁,低头望着水面之下,挽高袖口的右手伸进高逢微腿间,抠挖着深处淤积的精液。高逢微的身体遍布指印淤红,许知彦不知道该把目光停留在哪里,只好不断从一处转移到另一处。

高逢微靠着陶瓷头枕,抬手揪住许知彦后脑勺的头发揉了揉,睁开眼睛:“你怎么样了?”

“嗯?”

“伤。”

“哦……”许知彦尴尬地咳了一声,“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

高逢微眼中阴郁的光似乎跃动了一瞬,收回目光望向天花板,若有所思道:“其实你还挺享受的,是吧?”

“不……不不!我怎么会”许知彦矢口否认。

“是吗?”高逢微的嘴角啜起一抹妖邪的笑意,哗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抬腿迈出浴缸,任由水珠滑落下赤裸的皮肤。他伸手揪住男人的头发,慢慢施压将对方掼倒在地,而后将男人的后腰当凳子坐下来。

“逢微……?你,你要干什么啊?”许知彦因为腰后的重量被迫塌下腰,臀部不自觉抬高翘起,这这个易于被侵犯的姿势让他感觉到屈辱,同时也感觉下腹燃起异样的兴奋。

“你享不享受,试试不就知道了。”高逢微随手从浴缸里拖出一条浸饱水的毛巾,在虎口处缠绕两圈,用力朝男人大腿后侧猛抽了一记。

“啊!”许知彦痛得大叫一声,膝盖打滑几度跌倒在地。

“起来,跪好,”高逢微伸手拍拍他的臀部,男人像一只病骆驼般颤颤巍巍起身,摇晃着驼起他,四肢支撑着潮湿的浴室地砖,在痛楚中艰难地挺直腰背。

吸饱水的毛巾像一条湿透的粗鞭子,又一记抽打在他的大腿后侧,隔着裤子,那里的皮肤很快灼热发烫,让疼痛更快地弥漫开。湿毛巾有几下还抽在阴囊上,剧痛和羞耻让他难以自持地勃起。

“好了,站起来吧。”高逢微将抽干水分的毛巾重新丢进热水里吸饱水,拎着那条毛巾站起身来,吸足水分的毛巾像一条窄木板那样笔直地坠着。许知彦狼狈地站在原地,居家服长裤全湿透了,裆部的布料显眼地鼓出一大块。高逢微朝那个部位望一眼,又望了一眼旁边用来换衣服的矮榻。

许知彦明白那眼神里的指令,用颤抖的手指脱掉了长裤,倒退着挪到矮榻前。

高逢微拖着那条毛巾走过来,像一个赛前准备的拳击手,慢条斯理地将毛巾一端缠绕在虎口,并指挥道:“坐好,腿张开。”

许知彦的脸红得近紫了一个男人被别人命令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难道不应该羞愤难当?然而,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照做了。高逢微看起来已经沉醉其中了,在浴室里凌虐情人让他暂时地忘掉了一团乱麻的现实,在这里他又重新掌握住了决断权不,他一直掌握着,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做他想做的。

他扬起小臂,对准男人颤抖的大腿内侧狠狠抽下去。许知彦的呜咽声像牧羊犬,一种非常聪明的狗。高逢微兴奋地轻喘起来,又抽几记,换手从另一个方向继续鞭笞那些已经布满红痕的皮肤、阴囊,还有阴茎。许知彦把头深深埋进一侧膝盖里,原本饱满光滑的阴囊被抽打成了紫红色,有的地方甚至破皮渗出了血,高逢微扔了毛巾,踢开他并拢的小腿,伸手握住血肉模糊的囊袋,摸清楚两颗被抽得发烫的睾丸位置后,猛地用力收紧手指。

许知彦痛苦地哀叫一声,被捏起下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