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去兴趣。高寄远扶着哥哥站在路边,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将哥哥弄进后排捆好安全带,才拉开副驾驶,报出自家的地址。

出租车停下时,高逢微已经睡着了。高寄远把他背到家门外的围墙下,他才醒过来,坐在高寄远垫在台阶的书包上,打着哈欠等对方为自己换鞋子。

高寄远低头拆开轮滑鞋复杂的鞋带,轻握住哥哥的脚踝抽出来。高逢微自然极了地把脚蹬在了弟弟膝盖上。他的脚因养尊处优而格外柔软,带着一点干净的温热潮意,裹在袜子里的脚趾猫爪似的,轻轻抓握住少年紧绷的膝头。高寄远手下一顿,别开眼睛,为他脱掉另一只轮滑鞋,而后摘下脖子上的白球鞋,低头解开相连的绳结。

“快点,我饿了。”高逢微支着脸催促。

在打滑的手指终于拽开了绳结后,他咽了口唾沫,才伸手握起哥哥的右脚,慢慢塞进鞋子里。系右脚鞋带时,高逢微的左脚忽然踩在高寄远的手背上,高逢微一怔,忙把眼睛垂得更低,看着那只脚越过他的手腕,滑进他因半跪而分开的腿间,准确地蹬在他鼓出的下体上。

他紧张地咽下口中疯狂分泌的唾液,不知道哥哥下一步又会干什么。但高逢微的确是累了,这只不过是一次随意的戏弄,在满足胜负欲之后,便厌倦地抽回腿,命令高寄远快点给他穿好鞋子,他饿了,也累了,他要赶紧吃完饭洗澡睡觉,所以待会儿高寄远最好机灵点配合好他,别让大人看出端倪。

一进门,阿淳就焦急地迎上来,询问兄弟俩逃课去了哪里。高逢微虚弱地挂在弟弟肩上,将准备好的谎话合盘托出。

“回家来也该先给老师说一声,让我们知道情况呀。”阿淳心疼地埋怨道,“还以为你们两个被绑架了,真要吓死我。”

高逢微搂紧弟弟的脖子,望了一眼高寄远,又望向阿淳,虚弱地微笑道:“外人哪有家里人亲热呢?是吧,淳叔叔?”

阿淳想了想,便也笑了,说:“这倒是。好了,寄远,快把你哥哥扶上楼去,小心一点……哦,逢微,你饿了吧?胃还难受吗?别怕,我弄点热的就上来。”

高寄远扶着哥哥上了电梯,高逢微伏在他耳边,揶揄大人真好骗,高寄远抿了抿嘴,什么也不敢答。高逢微如愿躺进被窝里,只等阿淳端着餐盘推门,高寄远识趣地离开了。阿淳满心高逢微,在大儿子的房间待了很久,把小儿子给忘了,高寄远只好自己溜下楼去找吃的,佣人瞧他饿,给他找了一罐饼干。他抱着饼干罐回房间,坐在???床边慢慢嚼着,阴茎锁隔着裤子顶着马口铁罐子底部,磕出金属相碰撞的钝声。

卧室里,高逢微躺进枕头里,将水杯递回给阿淳,有气无力地捏起面前小餐桌上热粥碗里的勺子。阿淳看着他可怜的模样,便叫佣人拆掉小餐桌全部离开,自己坐在床边端起粥碗喂他吃。

高逢微一气喝了大半碗粥水,因热食而脸颊发红,阿淳疑心他发了烧,弄了温毛巾为他擦身体。他真是长大了,手脚越发地修长,阿淳擦着他细长的手指,感叹时间过的真快:昨天还是胖藕节似的小娃娃,转眼已经有成人的模样了。

阿淳知道昨晚他房间的灯亮了好久,以为他因为学业紧张而失眠,给药片里又加半片安定。高逢微很快困顿起来,阿淳见他眉眼阑珊,摸了摸他的额头,便要站起身来。

不曾想高逢微突然一把抓住他,没头没脑叫道:“你不许走!”

阿淳只得又坐下来,轻拍他的胸口安抚道:“好,我不走。”

高逢微依然没有松开手,力气极大地又一拽,直接把阿淳拽跌在床上。

“凭什么”高逢微继续没头没尾地叫着,固执地紧抱住阿淳的手臂,将发红的脸埋进对方胸前的衣服里,含糊地怨道:“我讨厌你……”

隔着衣服一暖